當羅耀威也出現對女人厭倦無感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於允年的心理問題。
至於他做出深夜近淩晨時分給於允年打電話的行為,原因有三:一是他對自己狀態的無解,二是旁敲側擊的試圖再次試探於允年的心理,三就是搗亂了,他必須搗亂!
對於羅耀威的說法,於允年再次用他多年來維持的說法回道:“沒什麼好說的,就是看到她們沒有任何感覺,產生不了性趣。和你今晚的表現確實類似,恭喜你!”
“臥槽!你別嚇我!我可是正常男人!”羅耀威被於允年一聲恭喜嚇得一驚。他雖然床伴無數,幾乎每次都不是同一個人。但好歹他是個有正常需求和正常心理生理現象的正常男人。
“如果是你這樣的‘正常’,我倒是覺得有相當於無,沒有任何的意義。你正常,你會產生是女人睡了你的錯覺?”於允年略作思考後和羅耀威說道。
“這個東西嗎,相互相互,相互的。我隻是一時產生某種被睡的錯覺和想法,應該不至於對女人這個群體感覺到無趣和厭煩。你還沒回答我,你為什麼在說到正常女人和正經地方的時候,也會和我一樣,腦子裏出現的是孟靈靈和她的咖啡館?”
現在羅耀威最感興趣的問題是於允年的感情狀況,而不是他的心理和生理問題了。一個堅持了二十幾年近三十年對女人沒興趣的男人,突然對一個女人產生不同的反應和感覺了,這其間的過程另羅耀威隻是想想都無比興奮。
“也?”於允年對羅耀威這個用詞感覺很是不適應和不舒服。
“啊,是啊!當你說的時候,我腦子裏出現的也是孟靈靈和她的咖啡館。你說,這是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咱們從來沒有接觸過像她這樣的女孩?所謂物以稀為貴?”
羅耀威怎麼會聽不出來於允年那個“也 ”字裏的不痛快 ,但他藏著掖著就是不告訴於允年 ,就是要讓他自己去發覺感受。誰讓於允年對他今夜的狀況幸災樂禍還說恭喜了?
“你就沒見過其他正常女人和正經地方嗎?”於允年語氣不善,眉頭輕皺。
羅耀威得逞而笑:“沒有!我的工作性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天在診所裏見到的都是心理有問題的人好不好,哪裏會在心理診所遇到正常女人?下了班就更別說了,在酒吧夜店見到的女人雖然不能說不正常吧,但和孟靈靈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那些都市白領女人,下班後衣服一換,到酒吧夜店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每個人都有其不同的多樣化麵孔,就像一個人的多重性格。她們白天壓抑自我,需要完全投入到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進入工作,和男人一樣拚搏;晚上到酒吧夜店就完全放縱,釋放壓抑過度的自我。
我覺得吧,再這樣下去,心理會出現問題的女人會越來越多。反倒是孟靈靈,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研究對象,她和我曾經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相同。不知道是不是受她的影響,她店裏的那個小姑娘身上似乎也有孟靈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