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乾神情乖戾癲狂:“我為於氏集團付出了那麼多心血,付出了我的大半人生,可我獲得了什麼?
早就定了多年的兒女婚事,說沒了就沒了!我女兒的臉麵,我的臉麵呢?通通被你們踩在腳底下踐踏!
你兒子不是個正常男人的時候,你就想讓我的寶貝女兒嫁到你家。你那歹毒心思,還好意思跟我說信任?
我為了你們於家為了你們於氏集團拚命的時候,你們倒好,卻事事想著設計隱瞞我,甚至都不放過我的女兒。你還有臉對我失望不滿?”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左清雅神情激動,“我們隻是想利用孟靈靈,治療於允年,然後再讓允年和嘉穎完婚。”
左清乾冷聲嗤笑:“得了吧!你說得好聽!如果於允年一輩子都無法成為一個正常男人呢?那我女兒豈不是要守活寡?你可真是歹毒自私至極!
所以,像你們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手握於氏集團?你們有什麼資格掌握那麼多的財力實力?我自然要連本帶利地拿回我這麼多年的辛勞所得!”
左清雅原本對左清乾的所作所為極為憤怒和失望,這會兒被左清乾指責,她的心裏既有愧疚又有無法散開的焦灼和怒意。
於允年緩了片刻,等左清雅把所有信息都消化完了,才問她:“媽,現在左清乾交到您的手裏。請您選擇,您是想要維護他,還是想要保住於氏集團?”
左清雅看向這個暗地裏已經在悄悄奪取她的權利的兒子。她雖然對於允年的漸漸奪權心生不滿,更是對他毫無底線地維護孟靈靈而感到厭惡透頂,可他畢竟是她兒子,更是於氏集團的未來掌權人。
“當然是保於氏集團!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
在左清乾和自己兒子、於氏集團麵前,左清雅最終要保的自然是於氏集團和她兒子的利益。
左清乾聽了左清雅的話,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做了二十多年的忠犬,最後竟然下場如此……哈哈哈……”
“允年!”在左清乾近乎癲狂的大笑聲中,左清雅看向於允年,“左清乾就由我來處理吧,不要交給警方。
這畢竟是咱們於氏集團和左家的家醜,不易宣揚得人盡皆知。集團裏的那些吃裏扒外的人,你自己看著處理就行。”
於允年垂眸思索片刻,說道:“不交給警方也行,可他必須把侵吞的集團財產找回來,並歸還給我。他的行為,已經觸犯法律,判刑是一定的!”
於允年說完,迫人地看向左清乾。
左清乾冷冷地笑著,眼神中頗有些你能奈我何的得意勁兒:“那些錢,早已經通過國外賬戶轉移。你就是想找都再也找不到了!無跡可尋!哈哈哈……”
左清雅本想即使不能完全保住左清乾,但至少看在他為了她為了於氏集團勞心勞力二十多年的功勞苦勞上,讓他至少還能做個普通人過活,而是不是後半輩子都掙紮在監獄之中。
可現在看他做事如此狠絕,絲毫不給於氏集團留活路,左清雅不由氣急:“左清乾,看在你為我、為於氏集團受累二十多年的份兒上,我本想保你一命,可如果你自己都不珍惜你的生命和後半生,那就讓允年把你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