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和於允年在一起的時候,或者在他家的時候,過得並不是很自由並不能隨心所欲?”孟祥棋忽然問。

“哪有的事?我在我們家,那就是女王的級別!我說東,於允年絕對不敢往西;我說西,他就絕對不敢往東!真的,我不騙你。”孟靈靈說完還點著頭,表示她的高度可信程度。

“嗬嗬……”孟祥棋隻是幹巴巴地嗬嗬笑了兩聲。

“哎呀,你看你還真不信我?我跟你說,我曾經做過的豐功偉績,絕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沒人敢在於允年的頭上動土的,唯一敢還好好活著的人就隻有我。

你看,有好多次我生氣鬧脾氣的時候……你都想不到,其實我也想不到我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現在想想,那時候誰給我的勇氣呢?

我曾經故意在大半夜哐哐摔門,還故意在他房門前放上大音響放到最大音量吵他睡覺。我還劈壞過他家院子裏的長椅,還為了不讓他和我坐一輛車,故意往車上潑咖啡,甚至吃著飯故意噴他一臉……

媽呀,不數不知道,我竟然幹過這麼多的豐功偉績啊?”

孟靈靈為了證明,不惜搬出她曾經對於允年做過的所有惡事,還如數家珍一般一邊掰著手指頭一邊說著。數到最後,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對現在能好好活著的事實甚為感激。

孟祥棋的臉自始至終都板著,眉頭也緊緊皺著。等孟靈靈說得口幹舌燥的時候,他適時送上一杯水:“喝點水。”

“謝謝。”孟靈靈接過來一飲而盡,果真口渴極了。

等孟靈靈把水喝完了,孟祥棋接過她手中的水杯,放回桌上,才回到她的麵前定定地看著她問:“你和於允年是分房睡?”

“咳咳咳……”孟靈靈一下子被一口唾沫嗆得咳嗽不止。她甚至感覺孟祥棋特意等她喝完水放下水杯才來相問,一定都是計劃好了的。這斯可真腹黑!

“誰……誰說我們夫妻分房睡了?”孟靈靈反駁道。

“你自己說的啊!”孟祥棋好整以暇地看著孟靈靈。

“我自己說的?胡說,我絕對沒說過這話!你一定是詐我的!我不可能說過這樣的話。”

孟靈靈堅決反駁完,卻偷偷回憶:她真的有和孟祥棋說過什麼夫妻分房睡這麼敏感的話題?她不記得她跟任何人說過啊。而且,分房睡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孟祥棋為什麼會知道?

“你自己剛才說你把音箱放到他的房門前,卻沒有說‘我們的房門’這不奇怪嗎?這不就是你自己一個房間,他自己一個房間的意思?”孟祥棋說。

“我……我那是……”

孟靈靈突然反應過來她確實犯了沒有主意用詞的毛病,可她剛想解釋,孟祥棋卻不給她說下去的機會。

“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些,都表示於允年做了一些什麼事情,惹怒你讓你很生氣,所以你才會發脾氣各種折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