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從我手裏逃跑?你膽子倒是不小!”孟靈靈一點都沒有抓不穩一條魚的窘迫感,立即雙手齊上陣,把魚死死摁住,然後拿起來扔到魚桶裏。
“這樣不成,撲棱我一身水,我得用漁網來抓它。”孟靈靈自言自語著打開那輛右孟魏興開來的越野車,扒拉出另一隻漁網來。
用漁網撈出魚來,孟靈靈立即叫於允年:“快!快點,告訴我怎麼殺魚?不然它該憋死了!”
“我也不會殺魚,這事我從來沒幹過。”於允年走向孟靈靈,看著魚有些發愁。
本來走向越野車的孟魏興看到這兩人的模樣,十分無奈地走過來,拿過孟靈靈手裏的漁網,掄起來把魚往一塊石頭上使勁兒一摔:“殺個魚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會!”
漁網裏的魚撲騰了兩下就再沒有動靜,從魚頭和魚身相連的魚鰓處往外流出紅色的血液。
“殺魚竟然這樣殺?好血腥好暴力!”孟靈靈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條死魚。
孟魏興從車上拿了把剪刀出來,坐到死魚一旁,拿過魚來拎著魚尾開始往下刮魚鱗,並吩咐於允年:“你去拿個盆或者桶弄點水過來。”
孟靈靈拉住於允年,和孟魏興說道:“爺爺,咱們不在這兒殺魚收拾魚,幹脆去小溪邊收拾吧,省得把咱們的營地弄得血腥髒臭。”
孟魏興手上動作停住,點了點頭:“行,那咱們把東西挪到溪邊。”
孟靈靈立即和於允年把魚桶拎到溪邊,先前被孟靈靈拿去抓兔子的桶被她洗幹淨弄上水,放到了孟魏興身旁,準備盛放宰殺好魚。
“你們沒有到魚市去買過魚嗎?”孟魏興一邊刮著魚鱗,一邊問站在他身旁的兩人。
於允年和孟靈靈都搖了搖頭,顯然誰都沒有去過魚市。
“魚市裏每個攤位都賣魚無數,你知道他們怎麼殺魚嗎?他們手裏有個專門刮魚鱗的器具,掄起來照著魚頭一砸,然後呼嚕嚕快速刮完魚鱗,魚肚子剪開內髒一掏出來,這魚就宰殺好了交到顧客手裏。”孟魏興和兩人解說到。
“爺爺,您又怎麼知道的?”孟靈靈好奇地問。
孟魏興手上的動作微頓,繼續刮著魚鱗說道:“因為我年輕的時候在魚市混過。”
“您賣過魚?”孟靈靈問。
孟魏興搖搖頭:“不是,我在魚市收過保護費,總能看到他們殺魚。”
孟靈靈轉頭看了一眼於允年,他對她搖搖頭,她便收聲不問了。
沉默了一會兒後,孟魏興轉頭對於允年和孟靈靈吩咐:“你們還不去生火準備燒烤用的東西,還等什麼?靈靈,把我們車上的燒烤架拿下去收拾好。”
一陣忙碌過後,篝火生好,燒烤架也弄好,於允年把燃燒著的粗樹枝木棍弄熄了火放進燒烤架下放炭火的隔層裏。
孟靈靈把燒烤用料擺放在一張小桌子上,便跑向孟魏興:“爺爺,您把魚收拾好了嗎?我們可以開始烤了。”
孟魏興從桶裏拎出一條宰殺好並洗幹淨的魚:“給你。”
孟靈靈通過魚嘴巴勾著魚,問道:“您就這麼給我,咱怎麼烤?咱們可沒有這麼大的簽子能把整條魚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