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封楠的回答很幹脆。
“不可能”溫錦知道封楠說的是什麼,但是他要的她給不了。溫錦秀眉毛微聳,果斷拒絕。
“你適可而止,我的耐心有限,寧青墨”聽到溫錦想也沒想的答案,封楠的自尊心受創,說出的話有些咬牙切齒。
“適可而止的人是你”溫錦討厭現在的封楠,霸道、專製,就跟那個男人一樣。
“寧青墨,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封楠捏緊拳頭,雙手同時使力,捏痛了溫錦。
“如果可以,我也想知道,我的身上到底有什麼值得你放不下,是我的身體還是別的什麼,我想說,封楠你真的沒有眼光,我早就不是什麼純潔的女人,我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對著這樣一個女人,你不覺得倒胃口麼。”溫錦的聲音拔高,她不惜拿這件事情來說,隻能證明她真的很慌很害怕。
“寧青墨”封楠怎麼也沒有料到溫錦會突然就冒出這些話來,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說,是不是代表溫錦真的討厭自己了,她不惜扒開自己的傷疤,隻為逃離自己。
封楠的心很痛,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封楠放開溫錦,封楠突然鬆手,溫錦卻由於慣性,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了。慌亂中卻注意到遠處包廂裏麵走出的一群人,為首的赫然就是早上還見過的人。
梁昱霆怎麼會在這裏,在溫錦最狼狽的時候,她剛剛的聲音那麼大,他一定是聽到了。今天真的是一個黑色的星期五,溫錦到底要怎麼辦???????
梁昱霆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溫錦,而且還在跟另一個男人糾纏,顯然他們是認識的,梁昱霆很生氣,他認為溫錦是自己的所有物,怎麼對溫錦是自己應有的權力,別人沒有資格動她,現在這種權力被威脅,梁昱霆很火大。那個女人更是沒有一丁點的自覺。梁昱霆的怒火很大,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溫錦看著梁昱霆離自己越來越近,心裏很慌很亂,沒有一點底,她現在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才好。她看見了梁昱霆眼裏麵的怒火,更是一點主見都沒有了,整個人就跟被定格了一樣。隻能在心裏祈禱,梁昱霆不要再這個場合跟自己講話,裝作不認識是最好的了。他的氣場太強了,渾身散發著殺氣。這怎是一個亂字說的。
梁昱霆即便有再大的肝火,也隻能忍著。隻是跟柏笠使了個眼色。今天他約了城建局的趙處長談關於合作的事情,有天大的事情也不算事情,這個生意至關重要,他所處的位置更是不能容許自己有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以為以家族的利益優先考慮,這是他純在的價值。家族賦予他至高無尚的權力,但是也注定了他本人不能任意而為。等著看他下台的人多的事,高處不勝寒的滋味也隻有自己明白,隻有打穩自己的根基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受限製。這個位置隻是他的一個跳板,他想要的多得多。
如果說溫錦有許多身不由己,梁昱霆又何嚐不是,從小就知道自己不可以任意而為,步步為營步步驚心步步布局,為的就是有一天扳倒那些傷害了他最親近的人。雖然在外人看來,他所擁有的名利成就地位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的,但是隻有自己明白,那些讓人眼熱的東西,是世界上最惡毒的毒藥。那些東西的肮髒醜陋的麵目,也隻有身處在那裏麵的人知道。勾心鬥角,為了利益不擇手段,什麼都可以交易,那裏不是天堂是地獄。
梁昱霆如了溫錦的願,沒有看她一眼,溫錦後來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梁昱霆是何許人物,他是南江市龍頭企業的領導人,自己算什麼,他怎麼可能在公共場合跟自己有瓜葛。他的形象代表了瀚海集團,自己不過是一場交易的產物,有什麼資格跟他有牽連。
待到梁昱霆離開溫錦的視線,溫錦才回頭看著封楠,淺笑“你有那個男人有錢麼,有他有權麼”停頓了好一會,溫錦又指著梁昱霆消失的方向說了一句讓封楠震驚的話“我要的男人隻能是那樣的,哪怕做小三。”
梁昱霆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妻,是林家的女兒。林燁叔叔的千金,林靜晞。林家兩兄弟一個從政一個從商,林燁大伯林靜晞的父親現今已經是南江的副市長,梁家與林家的聯姻無疑成為整個南江最大的勝利者。官官相護官商勾結,瀚海成為南江最大的財團也是有道理的。溫錦是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副市長千金,但是自從梁昱霆回國接手瀚海就已經傳言紛紛了。這場世紀婚禮被廣大媒體跟廣大市民所期待。而溫錦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人物,被自己的親身父親拿來交易的產物。
溫錦注意到了封楠眼中的怒火,如果不徹底讓他對自己失望,放下執念,這件事情永遠都不可能劃上句點。他眼中受傷的樣子,疼痛悲傷還有怨恨,溫錦不敢看了。決絕的離開,這一次真的要再見,最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