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島也沒多留,同徐海瓊秦晉吃了頓飯,夏安安婉拒了徐海瓊要帶她領略澳島賭城風采的意思,帶周奇和火零又變裝回了S市。
飛機徹底飛離這片天空的同時,港島某處山中,一位身穿道袍的年輕人微微一笑,“罷了。時候未到。”
回到S市時,已是深夜。夏安安遣周奇和火零回去休息,自己則去了紙醉金迷。
紙醉金迷。
常龍很惶恐,安少最近經常來紙醉金迷,這讓他很不安啊。這,是他工作出了問題,安少不好意思開口,所以來監工嗎?
也不對啊,他工作向來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差錯,按說,不應該啊。
夏安安打斷了常龍不著邊際的腦補,“給我拿酒來。”
常龍一聽苦了臉,“安少,不是我不給您拿酒。實在是,上次沐哥就交代過,不讓您一個人喝酒。”
上次?夏安安微微一笑。“放心,我不是一個人喝。去吧。”
常龍無奈,他隻是個小弟,真的管不了老大啊。
夏安安撥通了陸斯年的電話。
“喂。”話筒傳來陸斯年濃濃的睡意,夏安安有些後悔,這個時候,他早就睡了吧。
“安安?出什麼事了嗎?”沒聽到對方的回複,陸斯年睜開眼看了眼手機屏幕,見是夏安安,立馬就坐起來了。
“沒事。我剛回來。”夏安安輕聲道。
“心情不好嗎?”陸斯年掀開被子下了床,去衣櫃裏找衣服。
“挺好啊,就是給你報個平安。你睡覺吧。挺晚了。我也要睡了。”夏安安笑道。
陸斯年停下手上的動作,隨意的坐在腳邊的地毯上,道,“你在撒謊。”
就這麼一句話,讓夏安安差點淚奔。她想,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前世今生,她獨獨對陸斯年動了真心了。
“嗯,我在紙醉金迷。你要來嗎。”
陸斯年聽她聲音不對勁,心裏著急,卻不敢表現出來,柔聲道,“乖,等我,我馬上就到。”
陸斯年到時,夏安安已經自己喝了大半瓶紅酒了。
看到夏安安安然無恙,陸斯年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安安。”
“呀,你來啦。過來陪我喝酒。”夏安安舉著杯子笑嗬嗬道。
陸斯年無奈,接過酒瓶放到桌上,輕聲哄道,“不喝了好不好?餓不餓?咱們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夏安安搖搖腦袋,“不好。喝酒。你陪我喝。”
“乖,咱不喝了。這酒不好喝。”
“怎麼不好喝了?我覺得挺好喝的。過來,你也喝。”夏安安耍賴,自己先喝了一口,抓起陸斯年,渡給了他。
陸斯年傻乎乎的喝了下去,之後跟火點著了似的,臉“騰”地紅了。
陸斯年捂著嘴,羞惱道,“安安!”
“怎麼了?好喝嗎?”夏安安笑得跟偷到了魚的貓兒似的。
“夏安安!”陸斯年真的有些惱了。這丫頭,到底跟誰學的這些招數?
“你為什麼喜歡我?”夏安安問道。
陸斯年聽出夏安安聲音裏的蕭瑟,心疼得都皺到一起了,自然不忍心責備她。
到底出了什麼事?
夏安安自己不說,陸斯年也不問。把夏安安拉到沙發裏,讓她坐好,又伸手用手背試了試水溫才喂給夏安安,“張嘴。”
夏安安乖乖喝了水,固執的問,“你為什麼喜歡我?”
陸斯年放下水杯,認真道,“不知道。”
不舍得看到夏安安臉上的失望,陸斯年又道,“反正,就是喜歡你。想看你笑,想給你做東西吃,想把我見到的聽到的都分享給你。見不到你時,想你,見到你,還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