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狂從乞丐的旁邊艱難的站起來,有一步一步的走向劉宇,這期間所有人的注意都不在他身上,除了溫雅,溫雅自始至終目光從沒離開過戰小狂,戰小狂是那樣輕易的一下就把溫雅的那柄長刀刺入了劉宇的身體裏,這時候所有人才把目光轉向戰小狂,戰小狂笑了笑,隨後便倒了下去,他的身體狀態已經支撐不住了,戰小狂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他昏迷了過去,再看劉宇,此時的劉宇麵色慘白,那紫色的咒印逐漸從他的臉上向下處滑動,然後經過溫雅的那柄長刀,最後飛出就入了戰小狂的體內,這一幕除了戰小狂以外的幾人都見到了,劉宇的瞳孔不再是紅色,他跪倒了地上,嘴裏露出了鮮紅色的血跡,劉宇用著不甘的眼神看著周圍,他那胳膊和雙腿也恢複了原來的模樣,最後,他把那目光看向了戰小狂,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笑意仿佛是在訴說著,戰小狂將來的命運會和自己一樣的苦痛,訴說著戰小狂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他,就這麼死了?”冷野半響說出這麼一句話,他對劉宇死的這麼的悲催感到無可奈何,幾人之力都無法把這劉宇打到,竟然就被戰小狂簡簡單單的長刀一刀給痛死了,這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他真的就這麼死了,這有什麼不可思議麼?”溫雅走到昏迷的戰小狂的旁邊把戰小狂扶了起來,與其說戰小狂是昏迷的狀態,倒不如說是睡著了,戰小狂現在還在打著呼嚕,溫雅扶著戰小狂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戰小狂的雙腿在地上拖拉著,溫雅的力量不能背起來他,所以隻能是這樣。
冷野和王明陽兩人帶著禦龍組回到租賃的屋子裏,眾人因為白天的打鬥都很累了,冷野就讓大家都休息,戰小狂一直都在睡覺,誰也不去打擾他,第二天清晨,戰小狂是第一個起來的,他是休息的最早的,戰小狂揉了揉眼睛,他清晰的記得自己用溫雅的那柄長刀給劉宇結果了,戰小狂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這一看給自己差點嚇得叫出了聲來,戰小狂的胸口有著紫色的咒文,戰小狂清晰的記得這是當時在劉宇的臉上浮現的咒文,但是這咒文怎麼會在自己的身上就不清楚了,而且自己的胸口還這般疼痛。
戰小狂踉踉蹌蹌的下了樓,這是一個二層的小樓,上麵是冷野、王明陽和一些男人,下麵居住的多半是些女人,戰小狂也不知道這樣的安排是為了什麼,戰小狂走到下麵推了推還在夢鄉的溫雅,溫雅睜開眼看到戰小狂,戰小狂示意溫雅跟他出來,溫雅跟在戰小狂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屋子,戰小狂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溫雅坐在他的旁邊打著哈氣,顯然溫雅還沒有休息好。
“溫雅,昨天我是不是昏倒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為什麼劉宇臉上的紫色的咒文會出現在我的身上?”戰小狂開口問到,他隻不過是昏迷了大約一天半的時間,卻像是昏迷了一年半,滿腦子的疑問等著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