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小狂和孔玲心等人從鳳鳴山回到了中堂,這一路戰小狂是十分意誌消沉的,要知道,他是真真正正的親眼目睹了中堂的無差別攻擊,鳳鳴山現在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數十萬的百姓和方樹國東阿軍隊全部都變成了一堆白骨。
顧隆的鐵血安軍果不其然是戰鬥力非常高的部隊,孔玲心給的時間完全都用不上就已經完成了,鐵血安軍中的大漢一個個都十分猙獰,臉上的血跡也不洗,現在都近似於幹涸,顧隆到是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屠戮了那麼多無辜的生命,卻像是理所應當一般,戰小狂對這樣殘忍的事情很是反感,即便是他也經曆過戰爭,他也殺死過人,但是這和無差別攻擊是不同的,無差別攻擊是殺死所有人,不管這個人和這件事情有沒有關係,都必須要死,然而戰小狂殺的都是一些敵人的範圍的人,戰小狂知道自己不是心狠的人,也不是能夠辦大事的人。
風團中的酒館內,戰小狂坐在前台喝著孔玲心親自釀造的花鈴酒,孔玲心坐在他的對麵,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話語,孔玲心的臉上驚現憔悴,顯然這無差別攻擊她自己的內心也是有著不小的愧疚,戰小狂點起了一根金柑看著孔玲心,眼前的女子和馬雲祿有所不同,雖然在實力方麵都是高手,但是馬雲祿是一個富有心機的女人孔玲心卻不是這樣,甚至還有點傻,孔玲心的所有心情似乎是都寫在了臉上,該可愛的時候可愛,該高冷的時候高冷,這樣的女人才是最好的女人,戰小狂細細的看著孔玲心臉上的每一個方寸,他對自己有著這樣的一個姐姐從心裏感到驕傲,即便是才相處不幾天,可是孔玲心給他的感覺卻像是認識了幾千年。
“小龍,你聽我說,早上的時候我接到了任務,這次的任務不是什麼無差別攻擊,也不用出中堂,這次的任務很簡單,要出使財團,給咱們風團弄一些經費,團長會回來帶著咱們去,你看看你和溫雅是不是準備一下?”孔玲心喝了一口花鈴酒說到,那喉結的顫抖很是讓人喜歡,處處彰顯著魅力二字。
“你說戰風要來?我和溫雅做一做準備?老姐,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和溫雅認識認識團長?到時候我們兩個的地位可就不同了。”戰小狂看著孔玲心那水靈靈的大眼睛說道,孔玲心一眨一眨的眼睛仿似是天上的繁星一般給人以光明。
“沒錯,你和溫雅要是想在這風團裏有一番作為的話,就必須和團長打好關係,咱們風團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和團長能夠說上話的,目前隻有四個人,我和顧隆,馬雲兩姐妹,也就沒有了。”孔玲心看著戰小狂說到,她讓戰小狂接觸戰風,無疑是想讓戰小狂在風團內部有些作為,然而她卻不知道,戰小狂加入風團是自己有算盤的。
“這是在說什麼呢?小心,給我拿杯花鈴酒,好久沒有喝了,有些懷念。”說話間,一個身穿藍色緊身衣,身後披著黑色的披風,都上帶著一個紅色龍盔的男人坐在了戰小狂的旁邊說到,這男人長得十分的成熟,眉宇之間透露出一種格外的魅力,即便是男人的戰小狂,第一眼看到也會有些欣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