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視著我,拿出一封信,放在桌麵上。那封信自己移動到我的麵前,我看了看她,好像示意要我拿著那封信,我便把信揣在手裏。
拿起信的一瞬間,周圍變得模糊不堪。
所有的一切就如同雲煙,霎那間周圍的環境變了個樣子,滿山遍野的鮮花,簇擁在我的身邊,但手上還揣著那封信。
休息了一會兒,我把信放在懷裏,踩著那些鮮美的花兒,走出這片“地毯”。
走了也不知道多遠,就看見一棵樹的前麵有一塊公告板,上麵有一個向右走的箭頭,我便往那兒走過去,越往裏走,木林漸深,到了盡頭看見另一片天空,前麵有一座建築物。就當我抬頭細看這所建築物時。一道鈴聲響起。
我周圍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了一群人,他們飛奔過我的身邊,我一時感到奇怪。但還是不自覺跟著他們跑。我隨便的鎖定一個人跟著他進入一個房間。
看見裏麵橫豎排列的非常整齊,每一張桌子前麵有一個人正坐著。這裏麵看起來怎麼像考場?我尋思著。
我傻傻的站著幾秒鍾,一個男子從我的身邊穿過,看著我,不知是認識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走到我麵前,把我帶到房間的末尾,把我安置在一個沒人坐的座位,就伸出手好像要我交出什麼東西。
我看著他的手,不解的看著。他說了一個字信。
我拿出信放在他的手上,他撕開信封,拿出裏麵的東西,看了看一張過了塑的卡片,還看了一張紙,他把過了塑的卡片放在我的麵前,那一張紙給拿走了。
他走到前麵,拿出一遝厚厚的紙,親自分發給每一個在座的人,再分發每人一支鉛筆和一塊橡皮。他便出去了。
周圍的人沒有拿起筆動手寫什麼,倒像在等什麼似的。清脆的鈴聲響起,那些人便拿起鉛筆在紙上劃動什麼的。
我看著,也拿起鉛筆,但我要幹什麼呢?寫字還是別的?我不知道。我拿起卡片看了看,正麵是我的“準考證明”,反麵有一些印刷字,我注意到印刷字裏有一行這麼寫著,“白紙一張,題材不限”。
我找到了我要幹什麼了。
我在紙上畫了一個標準的圖案。一個關於某種飛行器的東西,它隻是我腦海裏的一張圖,盡管我從沒拿在手裏看到過。
我抬頭看著前麵,有一個人把一張紙放到一張桌子上,然後他就出去了。我埋下頭去,接著畫那個飛行器。
......
叮~~~~~~~
鈴聲的響起,讓我一震。
我抬起頭,發現這考場上隻有我一個人。
匆匆寫上名字,我自覺的把紙放在碼好了的一遝紙上。走出了考場。
走出考場後,我就像一個遊魂一樣,到處虛無縹緲走著,帶著些許的失落感。我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會有這樣的心情。
我悠悠的走著,耳旁出現了呼呼的聲音。我想大概是風吧。
聲音漸漸的變得有規律起來,好像是“過來”。
我一點一點的尾隨著那個聲音漸漸靠近,一部分是出於好奇,另一部分是隻有我聽到了那個聲音。因為在我悠悠走的時候,看到沒有一個人朝著聲源的地方靠近,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我躲在一個電線杆後麵,看著聲源處。那兒似乎有一個人,但又看起來怪怪的。他全身都是黑黢黢的,站直身,我分不清那是他的正麵還是反麵。
我躲著,看見他招手要我過去,我想了一下,便有些警覺的過去了。
我走過去後,看見他根本不是人,他雖然有著人的頭、四肢和軀幹,但他整體看起來就像是內部湧出來的。不過還好,他手裏沒有凶器。
我走到距離他70厘米左右的地方,便停住了。我看著他,有三秒鍾的樣子。我的眼睛前麵就一片漆黑了,他不是離我太近,而是我被一麻袋給遮住了眼睛。我感到我的身子被別人往後傾,一種很大的力量,我反抗不了。接著我的頭骨側麵被一種很細的針給穿過去了,很疼,頭骨欲裂,我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