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玥的突然間消失對於陸晟澤和慕言這兩個大男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尤其是接到徐思玥慌亂電話的陸晟澤,此刻更是失了方寸。
在處理這些問題上,一直將自己擺在旁觀者位置的慕言卻是清晰了很多。
“這樣,我去找小區保安要監控,你也動用下關係讓警察動動,一個大活人,不可能這麼無聲無息就消失的。”慕言拍了拍陸晟澤肩膀說道。
說完起身,直奔保安室去了。
這兩個人都是在這個城市裏擁有較高地位的人,尤其是陸晟澤,更是霸道。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這個城市就開始忙碌了起來,一些偏遠的地方開始一步步的被排查,而街道的錄像則是不斷的播放著。
這一夜,誰也沒有休息。
慕言那邊通過錄像查到了一些消息,綜合陸晟澤那邊的消息,隻知道是兩個人男子帶著徐思玥直接出了郊區,便是沒有了任何的動靜,郊區那一片攝像頭很少,四通八達,隨便拐個彎也足夠眾人找上半年。
坐在別墅中,陸晟澤手中的煙就沒有聽過,自己的助手就坐在一旁,不敢隨意的說話。
跟了陸晟澤好幾年,肖剛很清楚陸晟澤的脾氣,這個時候說任何話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於媽也感覺到出了大事,就連房間也沒有打掃,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沒敢出來打擾兩人。
隨著陸晟澤將煙盒最後一根煙抽光之後,陸晟澤的眼睛中總算是有了些神采。
“肖剛,你說這到底是什麼人會如此的大膽?”陸晟澤問著肖剛。
此刻的他很清楚自己的狀態不好,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陸晟澤相信身為旁觀者的肖剛在這件事情上看的比自己要透徹一些。
而且隨著飛越集團擴張這幾年,身為本地地痞的肖剛沒少為他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倘若一切都規規矩矩的來,那麼此刻他陸晟澤還指不定在那個地方拚命呢。
見到自己的老板總算是恢複了一些理智,肖剛想了想,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我覺得這應該是和上次酒店那幫人差不多吧,首先他們很清楚徐小姐的一舉一動,甚至知道她的個人習慣,如果不是了解徐小姐的人根本不可能做的如此的悄無聲息。
其次,他們對於本市的交通知道的很清楚,哪裏有攝像頭都是清清楚楚,監控的錄像我看了,雖然上麵有幾處劫匪的畫麵,但是都很難看清楚,難道陸總你就不覺得這種手法有些相似嗎?”
肖剛仔細的為陸晟澤分析著。
隨著肖剛的話一句句將一團亂麻漸漸的解開,陸晟澤的眼神逐漸亮了起來。
“是熟悉,很酒會的那個那人做的一切幾乎是如出一輒。”陸晟澤點頭道。
在這個想法冒出之後,頓時一些係列的猜想開始在陸晟澤的腦海總慢慢的形成了一副畫麵。
陸老爺子對於徐思玥的忌憚,李萱對於徐思玥的恨意,還有那些指望著墨雨嫁給他而從中獲利的陸家人,所有這一切開始在陸晟澤的思緒中慢慢的連成了一根線。
見到陸晟澤的目光逐漸的清澈,一旁的肖剛也是鬆了一口氣。
“陸總,上次那個小子命大,活了下來,我一直盯著呢,你看?”肖剛若有思指的對著陸晟澤說道。
“他還沒死?真是命大啊。”聽到肖剛的話,陸晟澤眉頭緊皺,目光中迸射出兩道厲芒。
見到陸晟澤眼中的狠厲,肖剛有些心虛。
“上次之後,我就多留了一個心思,想著既然要死,就讓他死徹底,但是後來見到陸總和陸家那個女人關係惡化,我就多留了一個心思。”
肖剛小心翼翼的解釋道。
曾經的他隻是這個城市裏一個拿命再拚的牛氓,是陸晟澤給了他一個機會,有機會從最低端跳出來,過上現在的體麵生活,對此他一直感恩於心,加上陸晟澤對他的確是不錯,幾年過去,肖剛也就誠心實意的服了陸晟澤。
眼下見到陸晟澤對此有些生氣,頓時慌亂了起來。
“走吧,去看看。”
提起那個男人陸晟澤心中就憤怒無比,沒有想到那個男子命居然如此之大,真的在20分鍾類找到了醫院。
就連陸晟澤都不得不佩服那個男子的好運。
那一天,在陸晟澤的授意下,私人醫生給男子打了一種激素,能夠引起人的心髒停頓,唯一能夠解開的那種要隻有大醫院才有。
算上路程所花費的時間、掛號、排隊、檢測,拿藥,這一過程在這個擁堵的城市裏怎麼著也得花去幾個小時的時間,然而那個男子卻是在20分鍾做到了,讓陸晟澤直呼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