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辦公室之後,徐思玥給兩個人倒了茶,然後不安的看著兩個人,心想該來的事情還是來了。
“徐思玥,你這樣做對得起默生嗎?”
易辛直接的對著徐思玥吼道。
“當年默生為了你,力排眾議,將顧氏傳到了你們母子的手裏,而你作為徐安然的母親,有著監護權,換句話說,在徐安然成年之前,你擁有對顧氏的控製權,但是你呢,你居然將顧氏的一部分股權給了別的女人,你對得起默生嗎?”
易辛憤怒的對著徐思玥吼道。
顧城也是在一旁數落著徐思玥的不是,但是他的身份沒有徐思玥高,態度也要平和一些。
被易辛和顧城足足的罵了半個小時,徐思玥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在不停的給兩個人倒水,直到兩個人都說的累了,徐思玥這才坐在兩個人的麵前,緩緩的說道。
“奶奶,我知道你生氣,但是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當時顧曼曼他們抓了安然,威脅我,要我的股份,你說我該怎麼辦?難道我不管嗎?我做不到。”
徐思玥直接說道,言語間雖然有些愧疚,但是卻沒有一點畏懼。
“安然現在是顧氏的繼承人,如果安然出事了,那麼那些資本就可以到你們手裏對不對?”
徐思玥問道。
易辛和顧城沒有說話,但是誰都默認了這個答案,要不然之前他們也不會請人去為難徐安然了,隻是失敗了。
見到易辛和顧城的臉色,徐思玥就懂了這兩人的心思,頓時冷笑了一下。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如果安然不是被殺害,而是被他們利用,是,現在我剛回到國內,而默生將顧氏留給了安然的事情出了當時在場見到過這份遺囑的人沒有幾個知道,就連那些董事都是前幾天我將消息傳出去才知道的。
但是如果安然在他們手中的時間長了,難免不會知道,到時候,你說他們會不會將腦筋動到安然的身上,到時候你覺得我們損失的那隻是這些股權嗎?”
徐思玥問著易辛和顧城。
一時間,易辛和顧城都是冷汗直冒。
細細想來,事情也是有這個可能。
現在徐安然還小,很容易受到人的欺騙,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十幾年之後,整個顧氏都將歸於他人,和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他們所擁有的這些也沒有了。
當初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但是很容易被人懷疑,隻好請人冒險去害徐安然。
徐思玥將兩個人的臉色看在眼裏,再度說道。
“奶奶你和二叔都是明白人,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想必都很清楚,你們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難道就不管,眼看著整個顧氏都在十幾年之後給了別人?
我是無所謂,因為我本來就一無所有,但是你們呢,你們覺得按照現在顧曼曼的手段,再加上他背後的人真的會給你們留活路?我不管怎麼說都還是默生的妻子,也算是顧家人,不管我怎麼做,都會念著那一份情誼,但是別人不會。”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易辛和顧城也都明白了一些,看著徐思玥一時間有些為難。
原本還想要責罵徐思玥一番,趁著這個機會讓徐思玥交出徐安然的監護權,但是現在看來卻是做不到了,因為徐思玥一番話讓他們居然無話可說。
最後易辛和顧城隻能是離開。
好不容易送走了易辛和顧城,徐思玥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很是煩悶。
在第二天,那些董事陸陸續續的都到了國內,召開了董事會,針對於徐思玥將股權轉讓的事情要一個說法。
這些董事比起易辛和顧城來可是難應付的多。
辦公樓裏,徐思玥將一個會議室空了出來,臨時布置成了董事會辦公室,當那些董事都到齊了之後,徐思玥這才走進辦公室。
走完了那些寒暄之後,董事們就開始對著徐思玥發飆了。
“徐總,我們希望你針對於之前你手中股權轉讓的事情說明一下。”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現在顧氏處在了一個轉型期,而且是在顧氏的總部搬遷的這個時候,你將自己手中的股權轉讓給了其他人,而沒有知會我等,雖然這是你的個人意願,但是你是顧氏的董事的時候,還同時是顧氏的代理總裁,安然的監護人,那麼這些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大家一個解釋,否則的話,我們就要提出一些比較苛刻的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