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叫完了,看來這次是真的要死定了,連拿龍吟的手都在不住的顫抖,真不知道我是怎麼逃出來的。
在這刹那間,我想起了我那個世界的親人,還有我的朋友們,他們現在都在幹什麼呢?我的同學們也許正在上課吧?最是我隨後一次想起他們了,以後就再機會。
就在這生死關頭,我感到那搶來的馬匹竟忽然左衝右突,不斷加速奔馳。
喊殺聲逐漸被拋在後方遠處。
四周盡是茫茫的黑暗。
我死命摟著馬頸,感到人馬的血肉合成了一體,沒想到它竟會把我帶出去。意識逐漸模糊,終於失去了知覺。
意識逐漸回到腦海裏,驟然醒了過來,隻覺渾身疼痛欲裂,口渴得要命。
不由呻吟一聲,睜開眼來。
碧空中一輪秋陽,掛在中天處。
一時間,我不但不知身在何地,更不清楚曾發生了甚麼事,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還活著。
在無人的荒野連續走了二十多天,我經曆了自從來到這片大陸來的畢生最痛苦的艱辛旅程。同時也為我日後的生存打下了基礎,以後很多時候的本錢都在這時候打成的。
最初那幾天全賴野果充肌,好在這時候是在秋天,野果是不缺少的。後來憑著在家時看的一些中藥方麵的書籍,以山草藥搗爛塗在傷口上,防止發炎和感染,才似的箭傷漸愈。再後來則憑空想象自製弓箭,打了些傻鳥呆兔充饑,勉強恢複了體力,卻也弄得蓬頭垢麵,衣不蔽體。
他依著在學校中學到的知識,白晝看太陽,晚上觀天星,朝著心中想象的方向前進。希望能躲開獸人發部隊,找到人類的居住的地方,這樣我就能結束現在的生活了。
這天來到一座大山前,看著高不可攀的陡峭崖壁,唯有繞過大山。想著要繞過這麼一大座山頭,我牽著搶來的馬轉了轉幾個時辰也沒見到出路,再想回去連原路都已經找不到了,大歎晦氣。
倒是那皮被我搶來的馬仍乖乖的跟在我身後,龍吟和自製的弓箭就放在馬背上,省了我不少的體力,要不是它我怕早就倒下了,那裏還能撐到這裏?
看看四麵環山的野地,今天是怎麼也走不出去了,我在原地轉了幾圈不由得大是惱火:媽的,都把人送到什麼鬼地方來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給獸人殺了的好,也省得現在活受罪。
罵歸罵,這路還是要找的,傍晚時分我好容易才找到一塊水地。把馬喂養了先,讓它也吃吃草休息休息。然後才痛飲了一翻,隨便吃了一點前些時候采集的野果。實在是累的不行,倒地睡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馬匹正悠閑的在一旁吃草,水塘邊不知道從那裏來了許多奇怪的動物,都是我以前沒見到過的,也如我的馬一般在水邊悠閑的飲水。
看著這些家夥,我的肚子忽然叫起來,簡直將我的食欲全都勾了出來。幾天來的辛苦早將我折磨得不成樣子,現在美味自己送上門來我那裏還有拒絕的理由?我悄悄的爬起身來,原來的怕驚嚇走了它們,沒想到它們見到我竟是搖晃著腦袋,一點憂患意識都沒有。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天大的好事。
既然它們不怕我,我也就沒必要那麼小心,搞得自己跟作賊似的。拿起我心愛的弓箭,看準了一個大家夥就來了一箭,簡直夠我吃上幾天的了。
我想象那大家夥倒下時的情景,那壯似水牛般的身軀,肉吃起來味道一定不錯。眼瞅那箭飛了過去,沒想到‘吧’的一聲掉地上了,那大家夥連皮都沒掉一點。
難道是我的箭出了問題?這麼一點穿透力都沒有?我大著膽子靠近了幾步,說真的我看到這大家夥心裏還真有點發毛,那肥大的身軀看起來可不好對付,搞點小偷小摸的我還能湊合對付,要我真的把它給惹毛了我可不敢肯定,這家夥可不好忽悠。
那箭仍自躺在地上,一點也沒折斷,那尖頭可是我花了好長時間用傭龍吟削成了,之前射殺鳥兔還行,怎麼到這裏來就不管用了?
再開近幾步想看更清楚一些,那家夥長得有點象魔獸上的怪物,最低級的那種豺狼偷獵者,隻是手上少了小箭,看起來還蠻象隻動物。反正在地球上我是沒見過,姑且就叫它為豺狼偷獵者吧。沒想到就在這時候那豺狼偷獵者忽然轉過身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眼中要噴出火來。我一瞧乖乖著可了不得,我可對付不了它,還是想辦法逃吧,別把小命丟在這裏可不值得。
正想著逃呢,豺狼偷獵者轟的一聲竟然和身向我衝了過來,我還沒反映過來它就已經到了我跟前,龍吟我沒拿在手上,慌忙之中向旁一滾,也顧不得有多狼狽,總算的躲了過去。
豺狼偷獵者見我躲了過來,竟然調過頭來,一聲長嘶,又向我衝了過來,如此數次,我竟然每次都躲了過去,卻已累得呼呼直喘氣,這叫什麼事?
再看豺狼偷獵者也不住的喘著氣,看樣子也累得夠嗆,並不比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