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便如此的站在大廳中間,誰也沒先出手。道爾卻鬱悶的哼道:“搞什麼?直接把那小子幹掉不就行了?”
話剛落音卡斯帕便已經出招,手中的劍在空中劃了一道半弧,口中裝模做樣的念了半天咒語,招出兩名四級的騎士以後,阿諾德知道自己遇上真正的魔武雙xiu者,主動已經到了人家手中,自己現在隻能是見招拆招。趕緊緊急出動,繞開騎士,直衝卡斯帕本人,他知道召喚出來的騎士殺了還能再有,還不如殺卡斯帕徹底解決問題。但問題也就在自己能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對方解決,否則一但被騎士纏到身邊,自己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卡斯帕臨場的經驗也極為豐富,隻一眼便看出阿諾德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當然不會怕阿諾德的近身作戰。冷哼一聲,隨著手中的長劍一揮,場子裏迷霧彌漫,伸手不見五指!不僅外麵的的看不清裏麵的情況,連卡斯帕也一下就失去阿諾德的蹤跡。被自己氣勢鎖定的阿諾德也一下不見了!他心中微一詫異,隨即聽到阿諾德和騎士們打鬥的聲音,心中又是一喜:哼,敢跟我的騎士打鬥,這無疑是自己找死。站定在其中並不急著上前將對方殺死,而是欣賞阿諾德不住被擊中時發出來的悶哼聲。
卡斯帕本身已經是中期劍士,對付一名初期的獵頭來說可算是具有巨大的殺傷力,但卡斯帕生性殘忍,偏想要阿諾德在自己召喚出來的騎士手下吃盡苦頭才要慢慢將其殺死,因此十分迷戀此刻的心情,或者說是沉浸在這美妙的感覺中。
阿諾德在迷霧中看不到卡斯帕是身影,且不住傳來慘叫聲,溶火之心的眾人聽了都麵上露出喜色:那自是阿諾德忍耐不住痛疼而叫出聲來。
我卻感覺到有些奇怪:以阿諾德的性格,即使被人砍中腦袋也不會哼出聲來,更不會叫得如此誇張,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故意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但麵對卡斯帕這樣可怕的對手,我還是有些憂慮。
“小子,如果你肯跪地求饒的話,我也許會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卡斯帕得意的叫出聲來:“怎麼樣?我騎士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享受啊?哈哈!”
卡斯帕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一聽他的聲音就知道了,那時那是一種嗜血的興奮!我好不懷疑他拚命的決心有多堅決,好象和對手一起赴死是他畢生追求的事業似的!真他媽的執著!
“我賭卡斯帕三刻鍾內會將那小子殺死!”溶火之心的那邊一人說道:“10萬金幣怎麼樣?安格斯導師!”
“當然!不過我打賭卡斯不會殺死他,而是玩死那小子!”那個叫安格斯的導師不屑的哼道:“布魯斯劍士,我知道你的眼光一向不怎麼樣,所以我和你賭20萬。”
“你們兩個都不行!”這次是道爾的聲音:“我賭100萬卡斯帕不會殺死他,怎麼好的靶子實在是難得!”
聽到他們老大都賭了起來,溶火之心的人頓時開賭起來,當然賭的都是阿諾德什麼時候被殺死而已。同時我也知道了他們的力量是多麼的強悍,劍士導師滿地都是,隻不過比廁所裏的蒼蠅都要討厭。
“我出500萬阿諾德贏!”我上前大叫道:“你們敢不敢跟我賭?阿諾德一定會殺死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劍士的!”
“哈哈!”溶火之心的人都大笑起來,就連本該站到我們這邊來的妮蒂亞小姐都露出憐憫的神色,任誰都知道阿諾德還能支持多久都是個問題,更不用說贏了。不過她還挺有良心的,上前顫聲道:“我出50萬賭阿諾德贏!”
我愕然向她看去,知道我們在這裏為她拚命,終於贏得了我想要的東西。
“好!我接了!”道爾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迷霧中的阿諾德已經聽不到我們的任何聲音,麵對上足足高上自己一級還多的武者能將性命保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卡斯帕聽到阿諾德呻吟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臉上興奮的神情漸漸被一種失落代替,好象還沒有玩夠對方一樣,後來卻變成了憤怒——他為阿諾德的懦弱而憤怒,隨即喝退召喚出來的騎士,向阿諾德的方向走去,展開了瘋狂的攻勢,大喝道:“你真讓我失望!連我的影子都打不過!”他的劍法,不,那根本不配叫劍法,不是劈腦袋,脖子就是刺心髒和咽喉,凶狠毒辣到了極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和他對戰,沒有敗,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