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見我如此反倒是一楞,隨即淩厲道:“你知道什麼?”手中力量倏地一收,頓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我身體中穿過,跟著傳到綁在我身後的木樁上,隻聽‘哢嚓’數聲響起,那木樁已然被分成數十塊,散落一地。
我腦袋一陣迷糊,跟著才發現雙手已經被解開,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給我解開了?估計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好心。雖然體內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也不能等死。才駭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固定在一個奇異的空間之內,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凝固起來一般,不能移動分毫,真是一個可怕的敵人,希望精靈族的大封魔陣還能用,不然真的要死在這裏了!我心中暗暗喚動大封魔陣。刹那間我的額頭出現了六星芒閃爍,一點金光似乎要破體而出。
“是精靈族的大封魔陣!真有意思,難道是精靈族的叛頭?”之前那長像奇怪的老家夥差異的走到泰山跟前,象打量怪物似的看著我:“哦!原來是精靈族的祝福,難道她們沒有告訴你大封魔陣一年隻能使用一次?過度的使用會對身體產生反噬作用?不過就算你使出現也沒有!”
我渾身一鬆,任由泰山差異的將我丟在底上,的確如那老家夥所說,我竟然不能感覺到一絲魔法的湧動,雖然我不會魔法,但對周圍環境的變化還是很敏感的。而且大封魔陣是精靈族的祝福,對於我自身來說沒有太多的要求,但此刻卻象是變成了一把利刃,一點一點滲透到我的皮膚中,不住的滲出血水,猶如被幾萬隻螞蟻同時撕咬一般。那種難受的感覺讓我這輩子都害怕起大封魔陣:難道這就是被大封魔陣壓製住的人的感受麼?
泰山冷冷的盯著我看,和旁邊的那家夥說了幾句。然後跟我說道:“九木天長老說你已經遭到大封魔陣的反噬,如果不趕緊停止運轉的話,你可能永遠也站不起來,永遠都要處於這種狀態!”
現在的我根本就分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也沒有好強的資本,隻要依言停止大封魔陣的召喚。過了幾刻鍾那種讓人發狂的感覺才漸漸去了。顫巍的站起身來,盯住九木天那老家夥問道:“你還知道什麼?”
九木天沒有理會我,而是雙手交織在空中迅速的比劃著,隨即一道道金色的光線出現半空中,在這夜晚顯得特別的耀眼。那金色的光線忽然如同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頓時活了起來,一條條猶如金色的小蛇在半空中狂舞,交織成一幅奇怪的圖案,像是精靈族的封魔陣,又像的人類的召喚,也又點像獸族的血戰圖…隨即那金色的光線組成了一組奇怪的文字,一個個鑲進了半空中,變得透明起來。
周圍的家夥們全都低聲唱吟起來,麵上表情莊穆嚴肅,似乎真正的祭祀就要開始了,而我作為本次祭祀的特別禮物難道就這樣的去完成使命?我憤怒的向泰山看去,沒想到這家夥倒挺認真的,眼皮低垂,一點也不向我這邊看來,隨即空中那點點金色倏地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將四周的人全都包裹在其中。我感覺又種怪異的感覺蔓延全身,象是被泡在溫泉當中。消失的力氣也漸漸恢複。
“一刀傾城!”我大聲呼喚出破殺.斬星刀來,這時候再不出手恐怕永遠也沒機會出手了,狂怒的光芒呼的擴大到整個範圍,空中布滿了激蕩的能量,仿佛要撕裂一切阻止的東西,連空氣也要撕碎一般,這是我毫無保留施展出來的一刀,雖然力量上有所欠缺,但刀法的精髓卻顯露無疑:隻有一個目的,殺戮。
激蕩的刀芒擴散到泰山跟前變成了一道閃電,狠狠的劈了下去,我顧不得去看這刀所帶來的結果,身子向後退去,向早就瞄好的路線突擊:這麼多家夥,想把他們全都解決了然後從容離去簡直是笑話,我想我再練個十年八年也許還有點機會,但眼前最重要的逃命,誰知道裏麵有沒有什麼變態的家夥?
泰山似乎早就料到我的行動一般,看到眼前的刀芒不禁‘咦’出聲來,似乎有些吃驚,中指微曲,波的一聲彈了出去,隻見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從他手指間迸出,刹那和我的刀芒撞擊到一起,沒有掀起任何的波動,一切又重歸與寂寞,象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沒有看到這一切,隻想趕緊離開這地方,誰知道剛剛跨出數步,麵前象是生出一道看不見的透明牆,柔韌的牆麵將我牢牢推擋在裏麵,竟不能邁出一步。
一刀傾城再次從破殺.斬星刀中劈出,重重的擊在透明的牆麵上,出乎我意料,刀身被陷了進去,依然沒有一絲作用。
“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長老已經對這周圍施展了隔離召喚,如果沒有相應的魔法破解,光憑物理攻擊是無法將它擊碎的。”泰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我的麵前,平靜的跟我說道:“如果你想離開這裏,就必須將你所知道的一切說出來。”語氣向是在教導自己的學生一般。
我哼了一聲:“我最恨人家威脅我,你也不能!”既然逃不了,就拚了吧!回身破殺.斬星刀閃爍在眼中變得虛幻起來:“我知道你們沒有探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不讓你們也不會放了我。把我放開絕對對你們有好處,我不知道你們和伊處王國有什麼不和的地方,但我絕對不是伊處王國的朋友!”
泰山眼中閃過奇異的神采,雙手迅速的交換著:“九木天長老的靈魂穿刺竟然不能看穿你心中的秘密,這還是第一次,真是一個讓人奇怪是家夥。”手上招呼卻不含糊,看似隨意的點擊,卻恰到好處的將我的殺著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