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紫色的披風出現在他身上,也不知道這家夥從那弄來的,好在沒讓我赤身裸體的和大家相見,要不以後就沒臉見人了。
在他身前的泰山卻是大口噴血,似乎傷的不輕:大師級別的魔法師太可怕了,就連力量都幾乎可以達到劍師的強度,不過他卻知道剛才那一下已經讓對方受傷不輕,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瞬間閃到九木天那邊。
“想走?今天你們都給我去死!”寒葉徹底憤怒了。在他麵前蕩起一股猛烈的狂風,吹的地麵沙塵飛揚。一片通天徹地的魔法之氣浩蕩而起,在空中蕩起陣陣恐怖的波動,不給泰山一絲後退的機會,劈落而下。
泰山不愧為劍師級別的大高手,屹然不懼,雙手大劍化成一道寒光射向寒葉,同時九木天也已恢複過來幾分能量。猛烈的魔法之起充斥這這片籠罩的空間,我感覺自己都快被吸進去,刹那間風雲變的。
“原來你是名祭司,嗬嗬,真是太弱小了!”寒葉冷冷的笑道。銀色的光芒倏地一收,化成了一把巨大的戰刀,正是消失不見的破殺.斬星刀。沒想到他竟化成了一團霧氣。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幾秒鍾,眾人已經從九木天的‘混沌方圓’中脫出身來。左祭司皺了皺眉頭,他堂堂教會紅袍七大祭司之一,竟在這小地方莫名其妙的栽了個大跟頭,要是傳出去實在沒麵子,頓時喝道:“什麼人竟敢在教會頭上撒野?”
跟在他身後的四名護法齊聲吆喝,頓時一股浩瀚的能量從五人地方撲麵而來,宛如一條大龍狠狠的向泰山衝擊而來。
泰山沒想到左祭司竟然出手如此之快,不得不硬抗,他大喝了一聲,右掌連連舞動,三人的上空打出層層掌影,一片藍蒙蒙的光輝籠罩在五人地頭頂上空,如一麵大傘一般。速度之快宛如電光,在空中發出陣陣異嘯,刺耳難聽的聲音似九幽地府的鬼音。
“血龍戰法”
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力量,如果再沒有機會脫身的話,他和九木天將永遠沒機會離開了。
“砰……”
一聲震天大響之後,除左祭司外的剩下四人各退一步,泰山卻撲倒在地,胸前出現一塊巨大的血印,幾乎要將胸口撕裂,滲出一片地血跡。
“你是猛龍的妖孽?!”左祭司也不好受,臉色有些發白,胸腹間劇烈起伏。指著泰山暴喝道:“你們竟然還有餘孽,竟然沒有死完全!哈哈……”
在泰山的一邊,九木天已經和寒葉各拚了幾記魔法。雖然九木天的修為較低,但寒葉以新生的力量和他抗衡也頗感吃力,他甚至恨恨的想如果給他三天的時間,他就可以象捏死一隻螞蟻般的輕鬆將九木天送回老家,現在這個念頭隻能在心裏想一想,想付之現實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困難……
就在這時,左祭司和他的四名手下都集聚了足夠地力量,同時開始發動狂猛的攻擊,這些人似乎心意想通,不給泰山半絲休息時間。連九木天也籠罩在其中,看來是要將他們兩人消滅幹淨。
天上魔法,地上劍氣。整片天地間都是無盡的熾烈光芒。絢爛奪目的魔法,似長河直落九天。奔騰咆哮,浩瀚無窮。而兩璀璨如虹的劍氣,宛若天界神光,震懾九幽,威力絕倫,震蕩四野。
泰山和九木天都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隻有一股信念在支持著他們,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寒葉燃燒起來一般,身上已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隻是不停的攻擊……跌倒……
閃電、冰槍、風刃,一重又一重的衝撞在兩人的身上,每一次都添出一道傷痕,卻連哼都不衡。
“噗……”
這已經不知道是兩人第幾次吐血,泰山臉色慘白無比,腳下一陣虛浮,栽倒在地掙紮了幾下,卻沒有再站起來。
正在這時,寒葉突然大口噴血,跌坐在地麵上,麵上沒有絲毫的血色,如同從墳墓裏爬出來的死人,雙目間也少了之前的神采飛揚,變得暗淡無光,象是要隨時死去。
在一連吐了十幾口鮮血後,寒葉臉色慘白無比,他睜開雙眼,淡然道:“好,很好,猛龍一族……”然後閉上眼再不說話。
左祭司等五人走到泰山兩人跟前,麵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又象是看見了心愛的獵物,雙目間閃爍著興奮的神采,就連跌倒在一旁的魔法大師也不股,徑直到了九木天跟前冷喝道:“如果你能將你們一族人的藏身之地說出來,教會將保證你安全離去。”
九木天嗬嗬大笑,不屑的看著左祭司,似乎那是透明的一般:“教會?哈哈……真是太可笑,千萬年前如果你們敢說這句話的話,猛龍家族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左祭司麵色一變,隨即恢複,冷冷的道:“這些都已經過去就千了,既然成為了曆史就不必再提,我隻要知道你們猛龍一族的藏身之地,這樣你就可以離開了!”
九木天看著左祭司,忽然笑了起來:“你能做主麼?”
左祭司心中一喜,麵上卻絲毫不露:“當然,難道你沒看見在場的人哪個敢上前來?如今教會就是這個大陸上的主宰!”
旁邊的寒葉哼了一聲,似是不屑,卻沒再說什麼。
九木天眨了眨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跟著慘然一笑:“罷了,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不過你放我一人可不行,你們得先放了他!”說著指了指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