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種等級的歐皇在與收容物的對抗當中也輸了不止一次,幸好輸的籌碼不大,隻是輸掉了擔心與驚訝這兩種情緒罷了。
不過通過這兩次失敗的嚐試之後,賭徒也把握到了收容這個收容物的關鍵,於是這麼多年來,這收容物再也沒出現過一次問題。
“走吧,他們有他們的事要做,我們也有我們的,現在可不是閑著的時候了。”賭徒拍了拍衣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隨後戴上他的小圓帽離開了監控室。
一天之後,唐古再次來到了這個地方,時間都力量在這座城市上體現的淋漓盡致,這才過了不久,蕭條的街道又恢複了往常的擁擠,就好像上次受到的重創並不存在。
在城市的街道中穿梭了一會,唐古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微笑,這嘈雜的街道讓唐古有種熟悉的感覺,甚至於那個碰瓷的阿婆都看起來格外的親切,特別是被警察帶走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
“那個縫隙在哪裏?”唐古在心裏感歎了兩句以後,轉頭問向小右。
“就在這座城市的上空,至於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我並沒有能夠感知空間斷層的器官或者能力。”小右一邊四處看著風景一邊回答說道。
它還是第一次可以沒有顧及,不用怕被發現的觀察這座城市。
唐古把視線移到了天空上麵,他能夠從那裏感覺到與周邊不同的空間波動。
“可樂!你在這呆著,我去去就回!”唐古注視了一會,推開車門開始在城市裏快速奔跑起來。
他現在並不在墨黑社的島嶼上,所以有些規則還是要遵守的,就比如華夏和墨黑社簽訂的契約就明確說過,在沒有執行任務,沒有緊急情況之下,原則上是不準任何人在不借助工具的情況下在城市當中低空飛行的。
因為被拍到的話,洗地會非常的麻煩,這年頭的人越來越聰明了,節奏帶的再好也總有人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當然這種人是堅守道具還是單純的表現與眾不同就不好說了。
在接近縫隙後,唐古隨手在地上抓起了兩塊原型的海綿塊,然後把它們當做是“吸盤”開始在建築外牆攀爬起來。
唐古這“作死”的舉動一下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一堆人圍在了樓底對著唐古指指點點,還有不少人在大聲勸唐古下來。
“嘿,老鐵們,咱們現在看的是一個正在尋死的人,來來來,大家來猜一猜他爬到幾層會摔下來。”一個人興奮的舉著手機大聲喊到。
“fuck!你特麼有沒有點人性?給我們東北人丟人?”聽著那猥瑣漢子的東北口音,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直接抓住他的領子開始訓斥起來。
這兩人的矛盾一下子吸引了一批人的注意,這一下關注唐古的人還少了不少。
聽著下麵的聲音,唐古加快了速度,很快就來到了樓頂。
“誒,那人爬到樓頂花了幾分鍾啊?”下方一位攀岩愛好者對著自己的同伴問道。
“天知道…反正世界紀錄已經直接被打穿了…”同伴感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