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鬆省第一地級市為江鬆市,而省會城市為京南市,京南市人口近千萬,乃是華夏東南第二大城市,是國家重要的政治、軍事、科教、文化、航運和金融中心,國家交通樞紐、通信樞紐和科技創新中心。
京南市曆史悠久,有著6多年文明史、近26年建城史和近5年的建都史,是華夏四大古都之一,有“六朝古都”、“十朝都會”之稱,是華夏文明的重要發祥地。
京南市第一人民醫院,乃是整個華夏東南數一數二的大醫院,比之江鬆市的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的名聲要強的太多太多。
此刻,京南市第一人民醫院中,住院部,23樓,貴賓7號病房中。
“爸!師父!哥,你們來了。”劉陽聲音帶著虛弱的朝著一名中年男子叫道。
整個病房內部,一共有四個人,兩個中年人,兩個青年。
病床上躺著的青年是劉陽,自從他那天要強暴陳思瑤,結果被陳默突然殺出,將他打暈了過去,不僅如此,等到劉陽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中了,不過卻是在江鬆市的醫院,至於京南市,他是昨天晚上連夜被他父親用飛機轉運過來的。
“劉兄,我的弟子被何人所傷?”開口的中年男子身穿便服,樣貌十分普通,大約有四十出頭,實際上已經年過五旬了,說話間咬文嚼字,像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一樣。
“唉,李兄,是一個叫陳默的小子,此人武功高強,小陽在他手中連一個回合都沒走上,就被打暈了!而且命根子也斷了,現在雖然通過手術重新接上了,但是廢了!”劉大雷虎目中飽含著淚水。雖然他痛恨劉陽背著他參加了那次綁架行動,攪亂了整個計劃,並且差一點就將整個大雷集團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但是兒子已經成了太監,就算有再多的怒氣也都無法衝著劉陽發泄出來,隻能將所有的怨恨都增加在陳思瑤和那個叫陳默的小子身上。
“陳默?”樣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十分不解,皺著眉頭,“此人好狠的手段,不過江湖上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能夠一瞬間將小陽打敗。那至少也得是二流武者以上。可是根據我的了解。江湖上陳姓武者並不多,除了嶺南陳家之外,其餘姓陳的武者當中並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師父,這個人態度十分囂張。這次不光是對我弟弟下手狠毒,就連我幾次也差點遭了他的毒手,請師父一定要替我們主持公道,此人有個未婚妻乃是南港市鎮山集團的女總裁,眼下更是江海市的房地產投資商,在沒去江海市投資前,我大雷集團就被他們惡性競爭,這一次,更是誣陷我們綁架她們。以至於我爸爸賠償了政府將近一個億,幾乎傾盡家產,才保住了我弟弟以及殘破的大雷集團,但是從此以後,我們大雷集團將不能踏入江鬆市一步。師父,請您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劉軍在一旁聲淚俱下的訴苦。
劉大雷更是眼睛發紅,以45°角望向天花板,一副飽含委屈卻無處伸冤的樣子。
李成龍並不為所動,他麵色平靜,身為一名一流巔峰武者,馬上就要破入後天境界的他,早已經將心境鍛煉的十分堅實,他自信,就算是天塌了,他的心依舊是平靜無波。
“我現在已經不是江湖中人了,若是沒有被國家招安之前,我的弟子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我這做師父的定然要找上門去,哪怕是頭破血流,也要為弟子討回一個公道,但我聽那陳默隻是一名少年,小輩罷了,我這江湖前輩不好欺負他!”李成龍當年收劉陽劉軍為徒弟的時候乃是落難之時,被仇家追殺到江鬆市,重傷欲死,剛好被劉大雷救了一命。
其實劉大雷當時已經是江鬆市的新貴了,那年大雷集團還沒有成為江鬆市的房地產龍頭企業,但已經赫赫有名了,再一次回家路上,他的車子從一個人身上壓了過去,當時劉大雷嚇了一大跳,連忙下車,由於江鬆市那時已經有了街道錄像係統,你開車想跑早晚會被抓到,還不如第一時間將事情處理了,可以將後果降到最低。
讓劉大雷吃驚的是,被他車子碾壓的人居然沒死,讓他鬆了一口氣之餘,將人送往了醫院,原本想通知這個人的家屬,但是發現他是個黑戶,身上連身份證都沒有,無奈之餘隻能從醫院送往他家中,找私人醫生給他救治,他沒有報警,當時商界中的競爭對手不少,若是被人發現了他開車壓人,雖然隻是普通的一件車禍,在他的競爭對手口中就會渲染成很大的社會輿論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