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苗苗看淩子風都這個樣子了,還要強行離開,就著急了。這份著急之情倒是真切,使得她說話都帶點哭音了:“子風,你不能走路啊,你受了很重的傷,要養好幾天的。是我錯了,不該那樣子,我給道歉,行不行。你躺下來,好好休息休息。”
“那,那你把衣服穿起來。”
淩子風喘了口氣,對紫苗苗說道。
讓淩子風這麼一說,紫苗苗才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呢。
臉一紅,紫苗苗趕緊也背身把衣服穿上。這時候,她可也不想讓淩子風看賤了自己。一個男人,如果看賤了某個女人,就不會珍惜她。
“你剛才怎麼了?”
倆人都衣著算是完整了,氣氛也平和了下來。紫苗苗就依偎著淩子風的肩膀,問道。
“咳,是那事啊。你沒感覺到我身體受的傷很重嗎?如果做那事,很可能會壞事的。”
想了一下,淩子風終於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
淩子風這麼一說,倒還真嚇了紫苗苗一大跳。到了這會,她才想起來,還真是幸虧淩子風關鍵時候把住了。要不然,還處於重傷之中的他,萬一真的和自己那個了,搞不好真是要壞了大事。
“啊!”
紫苗苗意識到自己差點惹下大禍,嚇得驚叫了一聲。
於是,紫苗苗也就不再往那個方麵想,而是趕緊扶著淩子風躺下,把自己熬好的湯藥又端了上來,慢慢地吹氣給喂到他嘴邊。
“這麼好的女人,你都不要,你真是傻冒,丫丫個呸,小爺遇到你這個命中注定一輩子當太監的王八蛋,真是倒黴透頂了。”
托身看著月光下紫苗苗清秀靚麗的麵容,恨得都快要把牙齒都咬斷了。
事實上,紫苗苗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淩子風都感動了。但是,他是心佛童,為修煉心佛禪,必須要保住童子身。這些話,他沒有明著和托身說,但托身已經從火車上那次私自修煉心佛禪經領教過了,認為一心想修煉心佛禪的淩子風,或許是這一輩子都不能享受做男人的快樂。而他,則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也要跟著控製欲-望。
還好,紫苗苗已經知道,反正想也沒用,也就再沒有什麼過份的舉動。這一下,托身心裏再癢癢,也隻能忍著了。
當天夜裏,紫苗苗就依偎著淩子風睡下了。
淩子風與紫苗苗在努力控製情感衝動時,紫霞道長已經趕到了江南省藍山。
在特定區域內尋找重生之人,也不算是件難事。畢竟時辰及特征,都是有固定的模式:隻要鎖定某一段時間內大難不死或死而複生之人。
當拜訪了王清山之後,紫霞道長張開的嘴,就老半天合不上了。
這時候,紫霞道長已經非常肯定,紫苗苗其實就是他前來重生的女教徒。
這使得紫霞道長開始後悔起來。他在安排教徒重生之前,因為擔心自己的行跡被透露出去,並沒有告訴那些教徒自己的重生之地,以至於和紫苗苗對麵不相識。
而且,如果當初就命令眾教徒重生之後,都到京城天通觀彙集,那就更不用像他現在這樣子,全國各地去尋找教徒。
但是,這時候已經沒有後悔藥吃了。
在王家,王清山向紫霞道長說道:“道長,真是托你洪福啊。苗苗體內的蛇毒再發作,幾乎喪命。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神奇恢複了。而且,從那開始,一向學習成績平平的她,變成了一個學習天才,還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燕清大學。我想來起去,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後來,我想到了你曾經給苗苗畫過一張符,她一直掛在牆上,看樣子,是你的神符,又救了她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