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風知道寧馨蘭話裏有話,也不推辭,就跟著她走了。
因為知道這K廳裏,多半的房間,都有監控,所以,寧馨蘭直接帶著淩子風走了出去。
兩個人開著車,在黑河轉了半天,因為天實在太晚了,那些茶座、咖啡廳什麼的,都已經關門不營業了。
“要不,我們就在車子裏,聊會吧。”淩子風看出寧馨蘭的誠意,有些不好意思,就建議道。
寧馨蘭聽了後,看了一眼淩子風,想了一下,回答道:“要是不嫌棄,就去我家吧,反正家裏也沒有別人。”
恭敬不如從命,這個道理,淩子風還是懂的。而且,這後半夜了,她一個女人,還邀請自己去家裏,顯然,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信任。
寧馨蘭的家,在黑河市區有名的豪庭別墅區,也就是淩子風一到黑河就去過的地方。隻不過,他到的是別墅區的對麵街上。
這個小區,道路寬闊,綠樹成蔭,一棟棟別墅之間,都有茂密的小樹林相隔,既不影響采光,又使別墅多了很多私密感。
淩子風是初次到黑河,坐著寧馨蘭的車轉了半天,早就暈向了,隻是感覺自己似乎曾經到這一帶來過,沒想起這裏與小媚租來當辦公室用的房子正好隔街相對。他更不知道,小媚此刻藏身在費知行的別墅,正好與自己走進去的別墅,前後棟挨著。
寧馨蘭的家,顯得有些亂,到處亂扔的東西,都在詮釋著主人的忙碌。
一進門,寧馨蘭就忙著收拾。她那保養得不算好的身材,在淩子風的眼前晃來晃去。不過,她雖然略顯胖了點,但有句話說“女人身上七寸肉,男人身下三寸寶”,這種豐腴卻不顯胖的女人,其實才是男人的最愛。因此,當她不停地彎腰時,腰後總露出一片雪白來,讓托身又有了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哥們,什麼叫熟-婦,你知道嗎?”托身興奮起來,“這女人,大半夜的,把你引到家裏來,八成是對你的意思了。咱們修煉心佛祥經,都過了第三重了,要不試試,能不能破童子身了?”
讓托身這麼一說,淩子風也不知道怎麼的,還真感覺到內心有一種衝動。尤其是寧馨蘭給他端來剛燒開的茶時,她一彎腰,胸口的衣服垂下去,那雪白碩大,就大半個呈現在淩子風的麵前,讓他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魂魄真氣融入托身肉軀已經半年多了,青春男人的精氣,已經熏染了他的心誌,所以,他的魂魄,已經跨越式地進入了青春期。加上黴運符的作用,如今,他體內的荷爾蒙,正在成倍地增長,影響著他對異性的審美。
不過,淩子風知道,寧馨蘭把自己請到家裏來,絕對不可能是為了男女之事,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說。而且,那些話,肯定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楚,否則,在車上,她就說了。
“你應該是淩經理吧。”收拾妥當之後,寧馨蘭才坐了下來,開始和淩子風交談起來,“京都市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有啊,公司挺好的。”淩子風感覺寧馨蘭應該是要問自己關於藥材采購的事情,沒想卻先問起京都那邊的情況來,“今年東二省、東三省的藥材采購都非常順利,前些天,就已經結束了?”
“不會吧。那些藥販,會同意你們開出的那條件,把藥材放心地交給你們?”
“那當然啊,都簽了合同的,藥材入庫清點檢驗完畢,就全款付清了,哪能不給我們。”
“全款?不是說公司財務緊張,今年隻先付三成嗎?”
“沒有,絕對沒有。如果你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給林總打電話,她的話,你總應該信得過吧。還有,東二省那邊的藥販,你們應該也有認識的吧,也可以問問啊。”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親口聽小媚和我說的,好象說公司資金鏈斷了,所以,要拖欠藥材原料款項。她還說,要是這次度不了難關,公司破產都有可能。”
淩子風聽到這些話,就知道小媚在其中究竟做了多少不要臉的事情了。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氣憤,手中的茶杯,就重重地摔在茶幾上了。
看著破碎的茶杯和流了一地的茶水,淩子風連為自己的失態道歉都顧不上,直接就罵了開來:“丫丫個呸的,老子見過不臉的,也見過沒良心,可沒見到過這麼不要臉的,這麼狼心狗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