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著小點點突圍之後,我們還與邪係人馬激戰了一天。因此,小點點重生之時,那些邪係的人,應該還沒有跟進,所以,第一種遇到不幸的情況,應該不存在。”樊梨花繼續分析道,“這樣一來,後兩者的可能就大多了。如果是這樣,那麼,隻要我們找到前後變化差異非常大的人,從中篩選,應該可以找到小點點。”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有點思路了。事實上,你說的後兩種情況,我也注意到了。柳鎮也就不過是幾千人的小鎮,但凡哪家有點事,都會傳得滿城風雨。半年前發生的事情,一問,就出來了。”柳淑君穩住了情緒,“前後三五天的時間裏,有五六個人身上發生過一些怪異的事情,但最引人關注的,是一個叫淩子風的學生。”
“淩子風?”樊梨花一聽柳淑君提到淩子風,就失聲叫了起來。看來,姐妹倆是心有靈犀啊,連這事,都想一塊去了。
“但是,我仔細查過,我帶小點點去重生的那天,是三月初三。而那天夜裏,那個淩子風身邊始終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我問過那兩個當天和淩子風呆在一塊的女人,都說沒有發現他有突然死亡又複活的跡象。”柳淑君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注意到樊梨花的失態,“再說了,我再三關照小點點,一定要在柳城等我去找他。可那個淩子風,二三個月後,就離開柳城了。這個人,不應該是小點點。如果真是他,不會離開柳城,他肯定會在那裏等我去找他,肯定會的----”
“你這人啊,讓我怎麼說你才好。”樊梨花看著柳淑君那失神的樣子,趕緊就拿手帕,給她擦眼淚,並繼續分析道,“那你就沒想想,那個淩子風在柳城都做了什麼,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離開的柳城。他是考上了大學,高考成了狀元,考上了燕清大學。這種情況下,他不離開柳城,那才叫怪呢。”
“啊,這麼說,你也注意到那個叫淩子風的人了?”柳淑君這才回過神來。
“是啊,不僅注意到了,還和他接觸過幾次了。這不,我剛剛去了你老家柳城,看到學校牆上掛著你的照片,才找到你的啊。”樊梨花說道,“我去柳城,就是為了調查淩子風。起因是他身上有一筆六千多萬元的存款,不過,一查之後,才知道那錢是他爺爺留給他的。所以,這一趟,也沒找到什麼特別的證據。”
“就因為他有錢,你就查他?這也太離譜了。”
聽柳淑君對自己調查淩子風持有疑惑的口氣,樊梨花忙解釋道:“不是,起因當然不在這裏。要說起來,你都會嚇一跳。我認識這個淩子風,是因為他求師妹幫他從紫霞道長手裏救一個人。就是那個幫他存在六千萬巨款的女人,叫柳鳳姿。”
“不是,你慢點,你剛才是說紫霞道長,仙霞係的那個紫霞道長?”柳淑君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得到樊梨花的肯定之後,再次疑惑起來,“這淩子風,怎麼會和人紫霞道長產生過節?”
“這裏麵的事,一兩句話也說不清。好象是那個淩子風在燕清大學上學時,得罪了紫霞道長的徒弟,所以,他抓了正巧到學校找淩子風的柳鳳姿,想以此逼出淩子風。不過,還好,那次我們最終還是有驚無險地救出了柳鳳姿。”
不過,這會樊梨花沒有心思過多地解釋紫霞道長的事,而是依舊關心著淩子風是不是心佛童。她這趟去柳城,時間匆忙,也就呆了兩天時間,隻是粗略地了解了一點。想必柳淑君這半年來,應該一直在調查,所以,就打住了紫霞道長的事,折過話題來,繼續問柳淑君:“那你在調查淩子風的時候,發現什麼特別異常之處了嗎?”
“唉,你不知道,這半年來,正好是公司遇到最困難的財務危機,父親一病不起,我臨時被推上了董事長的位置,整天忙著公司的事務。二個月前,我終於將公司麵臨的危機化除了,才抽出手來與和尚叔一起,去柳城調查過。”
“你,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樊梨花一聽柳淑君竟然放了小半年的空檔,沒去尋找心佛童,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究竟是你這公司重要,還是心佛童重要,心佛係的複興大業重要?你還虧為左護衛,連這點理都不懂,你這,這,這簡直就是失職!”
“我以為,在那偏僻小鎮,小點點應該不會有任何事情。老父親的重托,確實讓我的精力顧此失彼。沒有及時親自去找小點點,確實是我的過錯,以至於造成了他至今都下落不明。等見著師父了,自會請他責罰。”柳淑君一提到責任,倒清醒了過來,“眼下,重要的是,趕緊排查那個叫淩子風的,如果他確定不是小點點,咱們還得另作打算。我已經把柳城鎮及周邊幾個村,總共二萬多人口的信息,都搜集上來了,實在不行,咱就一個個排查,也要把小點點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