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知行這兩天左眉頭總是在跳,他就覺得自己似乎要出點什麼事情。為了查清這個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柳小君,他同時幾條線展開,相信不久就能把他的老底給摸出來。
下周一就要召開董事會了,在這之前,必須要搞清楚那柳小君是何路神仙。時間很急,所以,費知行必須拿出一些特別的手段來。派出私人會所之花薇薇,就是他自認為會取得成效的手段之一。那叫薇薇的女人別的本事不說,單單伺候男人的功夫,那絕對是一流的。這一生,費知行玩過的女人,不說上千,那至少也得有幾百了,像薇薇這樣長相皎好,床-上功夫還那麼好的女人,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從薇薇昨天帶回來的消息看,還是挺讓費知行滿意的。從種種跡象證明,那柳小君確實是從國外回來的。這無疑讓他多少有些安慰。股份被人搶走了,看來還有奪回來的希望。
綜合了各種信息,今天費知行又派出了兩個人,到酒店全天候跟蹤柳小君。沒想到,沒發現別的什麼異常,卻看到了費菲菲和柳小君在一塊。因為負責監視柳小君的人並不是即時彙報,所以,在酒店大堂裏的人還沒有彙報,卻先聽到了薇薇說她又去了柳小君的房間,而且還在他的房間裏,看到了他的女兒費菲菲。
費菲菲是費知行的掌中寶,打小就是十分痛愛她,加上這女兒比起兒子費吾,不知道要懂事多少倍,所以,平時費知行放在女兒身上的關愛,要遠遠多於兒子。隻不過,女兒身上那難以治愈的狐臭,讓他擔了不少心,所以,女兒的婚事,倒是成了他心頭一個病根子。
因此,當薇薇說自己的女兒在柳小君房間時,最初費知行是滿腹狐疑,但是,馬上他又有了新的想法:如果柳小君的身份確實沒有什麼問題,而他和自己女兒又認識的話,倒也不算是什麼壞消息。所以,費知行心裏就亮敞多了。
不過,不管情況是怎麼回事,這薇薇再次到西複門大酒店去,顯然是沒有把自己定的規矩放在眼裏,懲罰她是必須的。因此,當薇薇進來後,費知行的臉一直就扳著。
“費總,您找我有事?”薇薇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聲音大了,會驚著正閉目端坐著的費知行。
費知行並不著急言語,他就那麼沉默以對,讓薇薇幹站了兩分鍾。
估摸著自己差不給了薇薇足夠的心理壓力之後,費知行才微微睜開眼睛,問道:“今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
費知行不知道,他這一招在薇薇麵前,算是招數用老了。從一進門到現在,表麵上薇薇已經緊張到了快要崩潰的樣子,但她心裏卻很明白。此刻,眼前這老頭明知故問,事實上是想等著抓著自己的話柄。
“我昨天就覺得那個住在西複門大酒店的客人身上有些詭異,所以,今天我特意想折回去察看一番。”薇薇假裝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昨天夜裏,我雖然按照原定計劃到了那個姓柳的客人房間,而他從表麵上看,是表現出了一些熱情,但是,卻一直沒有和我上床,反而與另外一個人打電話聊起天來。”
“那你為什麼回來說,你已經和柳小君上了床?”
“當時,我是怕因為沒有完成任務受到責罰,所以就臨時編了個謊話。”薇薇這時已經拿定主意,用半真半假的話,想法辦把注意力往費菲菲身上拉,這樣,或許可以轉移費知行的注意力,使自己有脫身的機會,“不過,回來後,我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費總你布置的任務,是讓我摸清對方的底細,我感覺自己沒有真正完成任務,所以,今天特意請了個假,再去探探那個柳小君的底,想知道得更多一些。”
“哦,照你這麼說,昨天你並沒有把那個柳小君弄上床,而今天去的目的,倒不是為了和他上床?”
“如果薇薇說的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薇薇幹脆發起誓來,“我真的覺得那個柳小君的表現實在反常,所以才再回過頭去找他的。”
“那你就說說,他有什麼地方不正常?”
“費總你知道的,我薇薇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男人在我麵前不動心的,但這個柳小君還真沒有朝我伸手。當時,我就想,要麼這個人不是真男人,要麼其實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所以有那心也不敢動真格的。如果是後者,那麼一直在電話裏和他聊天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