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多說了,眾人各自領會的交頭接耳起來,大意都是附馬金屋藏嬌,但從宮裏拿錢或拿物公主就會知道,竟當了皇上賞的玉佩去做這等事,真是負了公主對他一片癡心
安於塵從始至終沒出聲阻止他說,等他說完連她都覺得自己真是個風流性情之人,為了美人,不管不顧了,有前途
和他的無謂比起來,宣於尚賢已臉色發青,成何體統!兮兒,兮兒她怎麼受得了這個!
對淵兮看著,這回很堅決的沒有躲開,你相信嗎?我一個女子要那麼多女人做什麼,等著被揭穿的那天?可是淵兮卻記起了那日街上與安於塵並肩而行的絕色,對著安於塵的堅決,她的眸光,卻弱了下去,安於塵心一緊,你竟躲?你信了?前後想想就知道,就算想藏嬌,用得著那麼匆忙的在一夜之間就一定要這樣嗎!怎麼想這都是對不上的啊,可是看了一下四周才發現,好像相信自己的就隻有自己了,雖然淵兮還是沒有任何情緒,可她眼裏的閃躲,自己看清了
[你不用解釋一下嗎?還是要朕派人去把那女子帶來給眾人瞧瞧!]宣於尚賢太了解自己女兒了,他知道她傷心了,卻隱忍不發,還在給那臭小子留麵子!
不知何時,夕拾也來了,看了一下眾人,緩緩走到淵兮身邊對她耳語一番,淵兮聽完,微笑著走到宣於尚賢身前
[父皇,皇兄說的那位女子兮兒也認得,兮兒見過她,她是夕拾的朋友,還是讓夕拾來給父皇說說具體的事情]
夕拾屈膝行了一下禮,轉身向眾人解釋,是她求安於塵出宮去的,隻因收到書信知她的那位朋友身染重疾卻暫無安居之所,自己又不方便出宮前去安頓,隻得求安於塵去,可能是他走得太匆忙,又加上無意中問了一句前一個出宮的是不是蕭太醫,所以才弄出了誤會
[皇上如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查驗,此女名為莫念陌,乃是自己多年私交的好友,和自己大約是同時來的大理,現的確身染重疾,附馬是急於為她治病又發現忘了帶錢出去才出此下策,若要怪罪,當是夕拾來替附馬來受才好,公主與附馬一向相處合瑟,如今若為此事毀他清白,夕拾罪過可大了,皇上]
宣於尚賢盯著夕拾看了良久,看不到一絲撒謊的慌亂,宣於淵康眯著眼看向夕拾,她竟會來填這個缺口,真是意外,而她得到的消息之快,也讓人太意外!
[若真是如此最好不過,皇兄也希望兮兒過得好]
忍了一夜想一舉擊潰對方,如今卻這般收場,宣於淵康有些犀狠的看了一眼安於塵,不會就這樣結束!
安於塵始終看著淵兮,隨著她而移動目光,可就從前麵開始,自己已經對不上她的目光了,心裏一時有些慌亂,這下,可怎麼辦才好,從始至終都是自己惹的事,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對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