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這樣就受不了了?(2 / 3)

不知過了多久,她猛然被身 下的鬱璟寒,強而有力地翻身圧在了身 下,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

她迷離著濕潤的眸凝著他,仿佛在邀請著他做什麼。

鬱璟寒沒有前 戲地闖進去那刻,明顯聽到了她嘴裏痛叫著一個男人名字,“靳言……”

他居高臨下地掌控她,因為她喊的這聲,而沒有再對她任何猶豫和憐惜。

恍惚間,夏婧染隻覺得身體浮浮沉沉,她仿佛一根浮木一樣,隻能抓住他才能呼吸……

……

夏婧染身上的藥性漸漸退去時,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溫水的浴缸裏,而最恐怖的她不是一個人,身後滾 燙的體溫提醒著她,那是一個男人。

她驚嚇回過頭,衛生間裏透著霧氣隱約看到了男人性感的隱忍俊顏,心裏一咯噔,她和他發生了關係?

還不待她消化這件事,夏婧染猛然感覺到痛覺傳來,她小臉蒼白地想往後退。

“別退。”鬱璟寒從身後托住了她,強硬急促地製止了她的逃離,額間滲著汗地粗俗地呼吸起伏,“不想我強行將你抵在浴缸做,就別退。”

夏婧染第一次感覺到了真正的害怕,她握緊了拳頭,纖長眼睫沾濕地微顫,嘴角都被咬破了,似乎想反抗但身體無力地在掙紮,“放……放開我唔……”

話音剛落,又一輪尖銳的痛感襲來,一波又一波,仿佛永不止息,讓她最終昏厥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噩夢裏她的丈夫將她拱手讓人一個足夠做她父親的老頭,隻為了拿到一個合同就將她賣了,用自己妻子的身體去換取價值兩億的生意,最終她從那個老頭逃出來了,卻沒能逃過厄運。

噩夢裏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關係,就連疼痛都刻骨得真實。

夏婧染醒過來後,當她看到自己身處在‘帝都’酒店房間,還有身下傳來的劇痛,她就清楚自己不是做了噩夢,而是真實地經曆了一夜噩夢。

隻是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此刻已經不知所蹤,這大概是她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否則,她怕自己死都麵對不了那個男人。

夏婧染梳洗了一遍,換了身衣服,精神恍惚地離開了酒店。

剛剛走出酒店門口,一個皮褲藍色緊身衣的男人仿佛靠著黑色世爵suv,見到她走出來,皺著眉打量著她,眼底隱約有不好的預感猶豫地追問,“婧染,你怎麼會在酒店裏待了一夜沒回家?曆先生讓我等在這裏,接你回家。”

他是曆靳言的司機林齊越,也是夏婧染的大學同學,和她關係從大學一直都不錯,所以一個司機比她丈夫還關心她,她也不足為奇。

“回家?”夏婧染嘲諷地低嗤了句,眼底空洞地魂不守舍,連自己丈夫都不要自己的那個還是家?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婧染?”林齊越緊張地凝著她異常的臉色,擔憂顯而易見。

夏婧染沒有回答他半個字,仿佛連開口都無力地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見狀,林齊站在原地多看了一眼帝都酒店,昨夜曆靳言到底對她做了什麼樣過分的事,而他沒有多問,最終開了車離去。

……

回到禦庭,夏婧染還沒喘口氣,迎麵就迎來了一個狠狠的巴掌!

“夏婧染,你這個不要臉子的東西!整夜不回家在外麵鬼混,你以為我不知你是在酒店背著靳言去偷情了?”中年婦女打了人還一臉怒意,她是曆靳言的母親方曉梅,從她進這個家一直就看她不順眼。

在方曉梅眼裏是她高攀了曆家,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野鴨子,一直雞蛋裏挑骨頭的她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恨不得逼她離婚。

“靳言呢?”夏婧染目光微冷,若是今日之前她還會對方曉梅百般忍耐,哪怕她再怎麼虐待她都一聲不吭,不是因為她懦弱,而是因為害怕失去和曆靳言的婚姻,一直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