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婧染眼睜睜看著方曉梅丟下她離去,她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惡毒,竟然用錢雇人來玷汙自己,這麼卑劣肮髒的手段她難道一點猶豫都沒有嗎?
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如此陰狠。
她還未來得及多想什麼,男人已經破門而入,步步緊逼,將她逼到了窗戶邊上,夏婧染不得不喊道,“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她其實也怕死,也不想死。
她隻是想拖延時間,等曆靳言來救她,但她絕不想被這群男人玷汙,否則她真的可能就這麼跳下去。
“你敢死嗎?”那群男人嘲笑了一聲,一群嘲笑讓她臉色漸漸變了。
眼看著他們繼續靠近,她就要往窗戶邊靠,再靠過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可是仿佛連老天爺都在逼著她走上絕路一樣,她不得不往後靠,曆靳言還沒來,她的希望就少了一分。
下一刻,她還沒倒向窗外,一張凳子突然被踢了過來,她腳上一痛,猛然摔倒在地。
那群男人一手將她抓起重重摔在床上,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脫衣服,她想逃,腳踝被狠狠抓住。
男人解下皮帶將她雙手捆住,隨即正要嘶她衣服——
夏婧染怕得直哆嗦,就在這時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聲音,連忙聲嘶力竭喊道,“靳言,靳言,救我……”
曆靳言見狀臉色一下子就沉到穀底,他沒想到方曉梅真能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而且還將自己調虎離山,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晚回來一步,他會多懊悔自己掉以輕心,留下心愛的女人就這麼被這幫畜生糟蹋。
想到這裏,曆靳言眼睛瘋狂而猩紅地走過來,失去了理智地和那群男人廝打在一起,仿佛抱著要對方命一樣,不要命地往死裏打。
那群男人被打蒙了,不知道突然哪裏闖進來的人,不過他們拿錢辦事,這麼多混混打不過一個男人傳出去怎麼混?
其中一個男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就朝著他揮去——
“啊!”夏婧染尖叫,害怕地顫抖著,她怕刀,更怕曆靳言受傷害,沒想到對方竟然打算鬧出人命,她害怕得喉嚨被哽咽住。
當看到曆靳言手臂受傷,始終不敵對方有武器,她的心猛然揪緊,不要,不要傷害曆靳言……
可是她喊不出聲,身體也無法動彈。
但是當看到那男人用刀子直接捅向曆靳言,她就無法克製住情緒衝了上去,想都沒想擋在了他麵前!
她不想他有事,寧可自己出事,曆靳言不能有事!
當時她的腦子就這麼一個念頭。
沒想到下一刻兩人的位置卻突然調換了過來,她沒有感受到預料中的劇痛,反而看到曆靳言一言不發地抱住她護著她在懷裏,緊緊的力道仿佛要將她揉碎在懷裏一樣。
眼神是那麼深沉,濃厚的感情讓她眼睛酸痛。
夏婧染腦子一片嗡嗡聲,她聽到了那群男人驚恐地紛紛逃走,她心底有一個最害怕的念頭讓她眼淚直流地抓著他的衣襟,“你沒事,對嗎?你說話曆靳言……”
曆靳言喘息得很厲害,一動不動地靠著她,俊顏很恐怖的蒼白,冷汗直流,事情往著最壞的方向發展。
夏婧染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也看到了地上從他背後留下的血跡,她猛然失去了所有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