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婧染看著她,半響在她眼眶紅了不好意思時,她才說了句,“沒事,我沒放在心上。”
“那就好了,我們一起走吧。”祁沫連忙說,“我先收拾一下,等我一分鍾。”
夏婧染現在走也有些小氣,所以還是等她了。
這時,祁司從辦公室走出來,瞥了一眼她的方向,然後轉身走向了祁沫,和她說了句什麼,看上去挺親密的。
她這是才反應過來,他們都姓祁,該不會有什麼關係?
不過好像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說完後,祁司從她身邊擦肩而過,“你這種欲擒故縱的方法接近祁沫,還是悠著點。”
夏婧染愣了愣,隨即看著他離開,才反應過來,什麼叫欲擒故縱?
這麼說他們之間真的是親屬關係,才姓一個姓。
不過她從來沒有攀關係的念頭,否則她寧可攀鬱璟寒。
祁沫收拾完走過來,像沒事人一樣笑嘻嘻,“走吧。”
到公司樓下,夏婧染剛想和她分開,被她捅了捅胳膊,“有帥哥來接你了,婧染。”
她愣了愣,剛想說哪有什麼帥哥,然後抬眸看到鬱璟寒。
夏婧染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了之前說好的每天一個小時和曆夏相處,他會來得這麼準時她還真是沒想到。
然後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
祁沫衝她笑笑,“走吧,別讓帥哥等急了,我也走了,沒聽見。”
她走後,夏婧染才走過去,小聲說了句,“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老板總比員工早下班,有什麼好奇怪。”鬱璟寒扔了煙頭,然後轉身坐了進去。
夏婧染瞥見一地的煙頭,那也來得太早了。
他這個大老板這麼閑嗎?
她坐進去後也不小心問出了口,見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你不是說再忙也要抽時間陪女兒?”
僅僅是陪女兒?
夏婧染自然沒有再問出口,隻是將睡意朦朧的曆夏抱到懷裏,“她怎麼這麼困?”
“下午在玩具房裏玩了一個下午,沒睡午覺,就在車裏補覺了。”鬱璟寒緩緩拉下了車窗,讓氣息流通一些。
“那今天還教她嗎?她這麼困還是讓她睡吧。”夏婧染這麼說。
“嗯。”鬱璟寒似乎也沒有再折騰曆夏的意思。
“那……你帶她回喬家睡吧,這裏睡的不舒服。”夏婧染心疼她這麼趴著睡的小姿勢。
“怎麼不舒服?”鬱璟寒挑了挑眉尾,“她挺喜歡趴你身上睡,你拉開她看看,她會不會像無尾熊一樣扒著你不放。”
“……”夏婧染想說他這是什麼比喻。
然後半響,曆夏再次睡去後,她輕聲說,“那等一個小時後,再回去吧。”
鬱璟寒點了點頭,“新工作怎麼樣?”
“挺好的,第一天沒什麼事,很輕鬆。”夏婧染一向報喜不報憂。
“看你和同事相處得不錯。”他指的是剛剛離開的祁沫。
夏婧染點了點頭,“算是在公司裏交的第一個朋友。”
“那上司呢?沒為難你?”鬱璟寒仿佛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夏婧染沉默了片刻,然後搖頭,“沒有,幹嘛為難我一個不起眼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