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夏婧染其實有一點點了解的。
但是喬黎說出口的時候，夏婧染才明白鬱璟寒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因為她？
她抿著唇，他不就是想讓自己從喬黎口中得知自己付出了什麼。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拿這麼大代價換她嗎？
都這樣了，她豈不是不答應都沒人性？
夏婧染心底有一絲喜悅，又有一絲氣，氣他用這種方式逼她接受他。
不過他也等了她這麼多年，恐怕再讓他等下去就要恨死她了。
夏婧染心底漸漸做了一個決定。
等喬黎走了，果不其然鬱璟寒還是擔心她的安危的，立即走回她身邊，“聊得還好嗎？”
“你不是心知肚明嗎？”夏婧染喝了那杯香檳，因為她感覺到喬黎已經沒有對她敵意了。
或許她在喬家和鬱璟寒麵前，還是選擇了喬家，犧牲了自己的感情。
說真的，喬湛和喬黎是真的對對方付出了很多。
“我心知肚明什麼？不如你跟我說說？”鬱璟寒剛想和她說些什麼，就被一陣喧嘩聲打斷。
看到新娘和新郎走出來後，夏婧染也沒繼續說，仿佛故意吊他胃口。
鬱璟寒也隻能任由她，回去再說。
夏婧染看到喬湛和謝容，兩人均是眉開眼笑，看上去是很幸福的一對。
想必謝容也拿到了公司的股份價值，不然她肯定生氣的，現在喬家也接受了她，她拿了錢也和喬湛結婚，自然是高興的。
而那些錢，填進去的人是鬱璟寒。
所以才說是他成全了喬家，成全了謝容和喬湛。
看著他們幸福，她心裏其實是祝福的。
多一些惡意，不如多一絲善意。
他們若是幸福，也不會再來打擾她，豈不是更好？
鬱璟寒突然問了她一句，“喬湛結婚了，你失望嗎？”
“我為什麼要失望？”夏婧染下意識說了句，隨即一想改了口，“我失望還嫉妒，關你什麼事。”
“說反話有意思？”鬱璟寒一眼看穿她，“跟我說句實話很難？”
“你想聽什麼實話？”夏婧染明知故問，但是就是偏偏不隨他的心意。
因為她還有點猶豫的，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答應他。
是，他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可不是她求著他的。
他這是強迫，先斬後奏！
“晚上回去，我一定讓你開口。”鬱璟寒意味深長的這麼說。
夏婧染聽罷，小臉一紅，別開視線不去看他，流氓！
然後婚禮結束後，喬湛和謝容走過來，對著兩個人敬了杯酒，“鬱先生，雖然你和喬黎離婚的事我一百個不同意，可事到如今，我們喬家也有責任，也感謝你替公司補上了這個窟窿。”
“不用客氣。”鬱璟寒和他碰杯，“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借你吉言。”喬湛喝完了酒，醉意裏還是帶著笑意的。
因為能夠娶到謝容，是他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在今天終於實現了，哪怕身旁的女人再不完美，也是他愛的。
都說情人眼裏出西施，他或許愛的就是她從來隻愛金錢不肯愛他的性格，有不甘心，也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