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想到這裏,夏婧染就忍不住直接衝進去了。
“我沒有鬧,我想要進去。”夏婧染出垂下眼眸,認真地開口說道。
聽著夏婧染這樣說鬱璟寒還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現在夏婧染實在是太衝動了。
她,現在恨不得直接衝出去,然後把兒子救出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根本不說道兒子在哪裏,在那片區域,是在地下室,還是在樓上。
這些全部都是未知的。
想到這裏,鬱璟寒就忍不住低下頭來,看向了身邊的小女人,試圖和她講清楚關係。
隻可惜,這些關係還未來得及講清楚,大門就忽然打開,然後嚴聖爵從大門中走出來,能極為淡定的看了眼身邊的男女,之後笑了笑,“你們這是來做什麼的?砸門?”
也不算是砸門吧。
鬱璟寒眯起眼睛,看向了身邊的女人,最後無比認真地開口說道:“把我們的兒子交出來,不然我轟了你們這個別墅。”
轟了?
這還真的是鬱璟寒的風格啊!
想到這裏,男人就忍不住不搖搖頭,然後認真地開口說道:“很早就聽說,您的兒子失蹤了,現在找到我們家了?如果您的兒子真的在我們家,隨便您的人查找。”
聽著嚴聖爵略帶挑釁的話,夏婧染瞬間有種衝過去,然後狠狠打他一頓的衝動。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氣人了。
想著,就深吸一口氣,認真地開口說道:“我已經接到消息,就在你們家裏。”
就在?
這個“就在”,兩個字說得有點微妙啊。
嚴聖爵的愛是不生氣,直接扭過頭來,側了側身子,讓他們走進去。
看著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夏婧染就忍不住開口說道:“如果,真的被我們找出來,我們的兒子就是被你綁架的。”
“你們隨意不要太在乎我的身份。”嚴聖爵勾了下唇角,之後又認真地開口說道:“而且人在不在裏麵,也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不是他,又能是誰。
都是到如今了,這個男人還在這兒裝什麼白蓮花。
夏婧染氣得有種想要手撕白蓮花的衝動。
她沒好氣地看了眼身邊的男版白蓮花,直接轉過頭,沒有再看這個男人的意思。
她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
沒有必要和這種男人生氣。
越是想,她就越生氣,越想要把對方直接撕碎,把她的兒子直接救出來。
然而,這也隻能是想想了。
想到這裏,夏婧染就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別以為你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紙裏包不住火,這點你應該懂。”
紙裏包不住火?
有意思。
她怎麼會知道,紙裏包不住火。
想到這裏夏婧染就忍不住開口說道:“還有,你跟那個女人勾結,到死有這麼目的,耍人很好玩嗎?”
很好玩?
這可不能說“玩”這個字
而且,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玩。
想著,夏婧染忍不住扭過頭來,看向了身邊的男人,恨不得直接把他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