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地下室裏,一片靜謐。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安靜的蜷縮在角落。
她神情恍惚,可能是因為好幾天都沒有進食任何東西,她顯得格外柔弱,而單獨生活在黑暗的地下室裏幾天則讓她看起來不複往日的虛偽,整個人精神低下。
她死盯著著地下室的門,漆黑的眼珠顯得格外驚悚,真讓人感覺如果下一秒,有人打開門透過一絲光亮的話,那麼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往外衝。
不過也是,如果換作任何人在這兒壓抑的環境下單獨呆著,估計也會崩潰的吧。
很久很久的等待,漫長得讓她基本上不抱任何希望了。
此刻她是多麼恨她,那個傻得可憐的好姐姐啊!要不是她,她怎麼會淪落到這個地步?還被自己喜歡的人關著。
憑什麼憑什麼!她可是她的親生妹妹呀。
要是現在,鬱璟寒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的話,那麼,他一定會驚呆。因為他知道自己老婆從來都沒有親生妹妹,他是調查過的。
鬱璟寒回到了家,連一杯水都沒有喝就徑直奔到了地下室裏,因為他要去了解一件事情,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門開了,他看了一眼那個正準備衝出來的女人,俊秀的眉頭糟糕的皺起。
“你要幹什麼?”他不耐煩的問。
夏安梔聽到了這話,目色一黯,但下一秒又倔強的說道:“你問我要幹什麼?我當然是要出去,沒有人可以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嗬,他冷笑了一聲,那神情真是說不出的高傲。“你的人生自由?嗯?在我沒有達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你想都不要想離開這兒。”
聽了這話,夏安梔一瞬間失了神,隨之沮喪的癱坐在地上。
她真是傻了,被他關在這兒幾天竟然都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有多麼的珍貴,多麼的高不可攀。她竟然還妄想要自己的人身自由,跟他談條件。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說吧,你接近我老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男人再次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發問。
夏安梔心裏有點慌了,她在這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竟然會有人問他這個問題。她什麼都不想說,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如果說了,那麼她就完了。所以她選擇沉默,轉過頭不去看鬱璟寒。
“嗯?為什麼不說話?”鬱璟寒不悅地揉了揉眉頭。
依舊是靜悄悄的一片寂靜。要是有根針落地,那麼,它的聲音也是清晰可聞吧。
鬱璟寒心裏好奇了,夏安梔越是不說話,就越顯得此地無銀300兩。
於是他一隻手捏起那個女人的下巴,依舊是高傲的語氣:“我讓你給我說話,聽到沒有?”
他用的力度比較大,要是現在可見度高的話,那麼鬱璟寒一定會發現夏安梔的下巴已經紅了一大塊。可惜。
夏安梔依舊什麼都不說。
就像鬱璟寒是真的生氣了,把門用力一關上自己轉身走了。
回到了上麵的鬱璟寒,咕嚕咕嚕的灌了自己一大瓶水,這才把心中的惱火消下。
想起剛才和夏安梔對話的一幕幕,鬱璟寒沉思著。
“硬的不行,難道要給她來軟的嗎?”鬱璟寒心裏暗問?
但是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實行了,唉,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想到這裏,鬱璟寒從冰箱裏拿出一大塊麵包,用盤子裝上,還在上麵撒了一大片香噴噴的肉鬆。這才連同盤子一同端著,往地下室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