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清暴怒,沒等花滿反應過來,就搶走了他手裏的鐵棍,一棍子把唐祁陽給打暈。
花滿抱著夏婧染進了後座,夏宛清坐在後麵照顧她。花滿則快速的進了前座,驅車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夏婧染在回家的半途中醒了,夏宛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暈了 ,還被唐祁陽那家夥差點兒……還好我們及時趕到,不然你就危險了。”
夏宛清說完,還是有些生氣夏婧染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就用手指使勁兒戳了戳夏婧染的額頭,看到額頭被戳紅了,這才消了氣,又開始心疼起來。給夏婧染揉了揉額頭,緊緊地抱住了夏婧染,抱著她哽咽的說道,“還好你沒事。”
夏婧染拍了拍夏宛清的背,安慰道,“好啦,好啦,沒事兒啦。這不是有你嗎?不然我膽子那麼大啊。再說了,現在不是我遇到了危險嗎?你為什麼哭的這麼厲害,不應該是我哭,才對嗎?”
聽到夏婧染的取笑,夏宛清一臉的傲嬌,雙手抱胸,說道,“哼,醜婧染,壞婧染,再也不要理你了。你太過分了,人家不也是擔心你嘛,你怎麼可以取笑人家?”
夏婧染扯了扯夏宛清的衣袖,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說道,“宛清女神,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不好?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聽到這話,夏宛清總算是笑了,這才摟過夏婧染,說道,“嗯,這還差不多。下次再這樣,朕把你打入冷宮。哈哈哈~”
夏婧染陪著夏宛清嬉笑一陣後,心情也沒有那麼糟了。
夏婧染回憶起唐祁陽的樣貌,突然覺得唐祁陽的樣子似乎有點熟悉。便開口詢問道,“你們有沒有見過唐祁陽?我總覺得他有點熟悉,可能以前見過他。”
開車的花滿回想了一下,說道,“我也覺得他的身形有點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他。”
至於夏宛清,回想了半天,什麼都沒想到,隻能摸摸鼻子,訕訕道,“我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開車的花滿聽到這話,不屑地哼了一聲。夏宛清的小火苗立馬就被點燃,暴走起來,“怎麼樣啊?就許你想不起來,不許我想不起來呀。”
夏婧染在旁邊被這種氛圍擠壓的有點感受,立馬開始安慰夏宛清,附耳在夏宛清旁邊說道,“他這是故意的,你看我也說了類似的話,他卻沒有對我不屑。這說明了什麼?你對他來說,地位很特殊啊。他對我沒有不屑,隻是因為禮貌。”
夏宛清一聽這話,心裏跟抹了蜜似的,立馬就乖乖的坐好。
夏婧染瞪了花滿一眼,示意他不應該這樣。花滿假裝沒有看見,把頭轉到一邊,看向窗外。
很快,就到了家。
三人毫無頭緒的回到鬱家,卻發現門是開著的。夏婧染急急忙忙走了進去,因為鬱夏還在屋裏睡覺。
夏婧染有些跌跌撞撞的,心裏祈禱著鬱夏不要出事。夏宛清和花滿迅速在鬱家搜了一圈,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順便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