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鬱璟寒冷酷的拒絕道:“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現在生病了,我伺候你是天經地義的!”
“好吧,好吧。”拗不過他,夏婧染隻好妥協的認命。
喝完了水,夏婧染已經有些困倦了。鬱璟寒看出了她的疲憊,起身拉上了窗簾。
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原來他在病房裏已經陪夏婧染坐了一下午。跟夏婧染在一起的時光,總是流逝的如此之快。
鬱璟寒回到了病床邊,在夏婧染的額頭上輕柔的印下一吻,溫柔的說道:“乖,睡吧。做個好夢。”
夏婧染像個小孩子一樣,睡覺前還要抓著鬱璟寒的手不肯放,鬱璟寒寵溺的任由她去。
不一會兒,夏婧染已經沉沉的睡著了。鬱璟寒看著熟睡的夏婧染,覺得自己也有些疲憊。
困意還沒來得及襲上來,一串腳步聲在病房外麵響了起來。
抬頭看見病房外麵,一幅欲言又止的陳暮年,鬱璟寒立馬又精神起來。
看見病床上睡著了的夏婧染,陳暮年不敢出聲,怕吵醒她。對鬱璟寒作手勢,示意他到外麵說去。
鬱璟寒起身,他的手卻還被夏婧染抓著。鬱璟寒盡可能輕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生怕吵醒夏婧染。
陳暮年正在病房外麵的走廊上等著他,他的背影從遠處看去似乎有些沉重。
鬱璟寒走到他的麵前,開口問道:“怎麼了?”
陳暮年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斟酌猶豫,最後還是說道:“鬱總。剛剛得到消息,y國那邊有三生堂。”
聽到這話,鬱璟寒的眼中閃過狂喜,卻又很快沉寂下來,冷靜的問道:“消息屬實嗎?”
陳暮年還沒來得及回答,鬱璟寒就自我寬慰道:“罷了。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幾率,我也要拚盡全力的試一試。”
“可是,鬱總……”陳暮年忍不住開口提醒道:“y國是姚成的地盤,此行必定困難重重!”
這件事情鬱璟寒也知道,但是看見躺在病床上臉色憔悴的夏婧染,他斷然不可能放棄任何希望。
鬱璟寒的回答很堅定:“y國我是一定要去的,染染的病,必須盡快治好!”
“鬱總……”陳暮年仍在苦口婆心的勸誡他,“上次你打傷了姚成的腿,去y國的話,新仇舊恨一起算,姚成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知道。”鬱璟寒的臉上無比堅毅,沒有絲毫動搖,“不管姚成耍什麼花招,我也要去y國,我心意已定,你不要再說了!”
知道鬱璟寒做事向來是說一不二,而且自己說到底隻是鬱璟寒的下屬,老板的事情,根本輪不到自己置喙。
陳暮年最後也隻好妥協,盡管他早就知道,鬱璟寒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一定會這麼做的。
鬱璟寒的目光越過陳暮年,投向他身後夏婧染的病房。心中默默說道:染染,我一定會帶回三生堂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