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鬱家客廳裏,燈光大亮,而這客廳中間則跪著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醫院大鬧一番的鄭盼盼的丈夫---成遠。
夏婧染一看到這個人就來氣,心裏也狐疑,這人怎麼進來的?難道家裏的安保措施還不夠好嗎?不過馬上,她便否認了這個猜想,不可能,要是鬱家的安全係數都不夠高,那這世上恐怕沒有安全的地方了。
那難道是璟寒讓他進來的?夏婧染決定打個電話給鬱璟寒問一問。
但她還沒來得及掏出電話,就被後麵進來的胡棉安嚇了一跳。
身後的鬱夏和胡棉安依次進來,鬱夏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但還算鎮定,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表現,反而是胡棉安大驚失色,一看到成遠就嚇得臉色蒼白,仿佛看到什麼洪水猛獸似的,看上去驚恐至極。
鬱夏看著胡棉安的反應,敏銳地覺得她和眼前這個鼻青臉腫的陌生男人有貓膩。
“棉安,你怎麼了?沒事吧?”夏婧染一看胡棉安的表情,就被嚇到了,這孩子怎麼了,關心地問道。
胡棉安怎麼會想到成遠會出現在鬱璟寒的家裏,一時間方寸大亂。她想了想,不能讓成遠看到她,否則成遠一旦認出她,把她以前的那些是都抖出來,那她這些日子以來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胡棉安立刻捂住臉假意哭了起來,誰知道這一哭,反而把成遠吸引過來。
成遠遠遠地看著胡棉安,好一會兒,他才認出來:“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還是一樣,你裝柔弱給誰看啊?你以為你捂著臉我就不認識你了嗎?”
夏婧染覺得這個成遠又犯病了,他這張嘴除了說些下流的、上不了台麵的話,恐怕也沒什麼其他的作用了。這就是真正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而這些話,對於小寶和鬱夏來說都是髒耳朵的,她把小寶遞給鬱夏,道:“你們先上去,我處理完了就來。”
鬱夏本來還想問問這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裏,但是看到夏婧染的表情,覺得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便乖乖地接過小寶,抱著小寶上樓了。算了,這些問題還是以後再說吧。
成遠看到鬱夏抱著小寶上樓也沒什麼反應,他現在重心都放在胡棉安這個婊子身上,誰從麵前過都不在意。
成遠站起來,一張臉還掛著彩,看來下午被揍得不輕,他笑了笑,“你現在倒是風光了,住著那麼大的房子,還真當自己是公主了,我呸!下三濫的玩意兒!”
他看胡棉安沒有反駁,更加來勁了,破口大罵道:“婊子果然是婊子,現在也來這裏當婊子了?當真是好手段啊!我還是小瞧了你!”
胡棉安知道自己已經被認出來了,隻好哭得更大聲,胡攪蠻纏,打斷成遠說話,以免被抖出更多的東西。
“臭婊子,你他麼的再哭一聲試試!”成遠被她的哭聲攪得心煩,走過來就想給胡棉安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