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和陽悅兩個人越走越近,而且鬱夏幾乎都沒有和成承一起回家了,基本上都是和陽悅在一起的。
成承現在也是被孫恩雅拉著講題目,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圖書館。
有時候也會和陽悅與鬱夏碰到,但是也是急匆匆的走。
為此,成承的心裏麵還是非常苦惱的,這種感覺已經伴隨著他多時了。
偏偏找鬱夏談過,兩個人也是不歡而散。
但是成承還是想維護和鬱夏之間的友情,他決定在一次邁出那一步,和鬱夏好好的談一談。
成承是在操場上麵看見鬱夏的,陽悅還在和鬱夏說些什麼,惹的鬱夏哈哈大笑。
突然,鬱夏的頭上落下一片葉子,陽悅立刻就要把鬱夏頭頂上的葉子撥掉。
但是成承迅速的出現了,一把拽住了陽悅的手,黑眸憤怒的瞪了他一眼,嗬斥道:“陽悅,你住手,鬱夏的頭也是你能碰的嗎?”
他在看到陽悅想摸鬱夏腦袋的時候,就立刻上前去阻止了。
畢竟,他的鬱夏可不能隨便讓別人去碰的。
這一吼,令陽悅有些莫名其秒,他當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厲聲的說:“成承,你算哪根蔥,我和鬱夏之間的事情你也管得著嗎?”
“我怎麼管不著了?你想對鬱夏做什麼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成承很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
“拜托,成承,你想多了,我隻是想給鬱夏弄一下頭上的葉子好嗎?你以為我會對她怎麼著?”陽悅的黑眸裏麵帶著濃濃的厲色,薄唇輕啟,極為憤怒的問道。
本來他就是隻想幫那個鬱夏弄一張頭發上的葉子而已,卻被成承這樣得大指責的。
換作人都會心情異常的憤怒。
“哼,誰不知道你想做什麼,陽悅,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輕重。”成承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陽悅,再三警告的道。
成承對陽悅是沒有任何好感的,加上鬱夏和他越走越近,現在又碰到陽悅去摸鬱夏的腦袋。
一來二去,就更加有些水火不容了。
“我知不知道輕重不需要你來警告我,還有你現在說的話也真的是夠了。”陽悅手指著成承的鼻子,冷冷的道,他陽悅長這麼的大,還沒有被人這樣的說過。
所以對於成承這個樣子說他,他內心本來就感到十分的不悅。
“是嗎?我說是實話,不過就事論事而已,我並不覺得自己什麼錯,反倒是你,不要離夏夏這麼近,最好是有多遠走多遠。”
成承從來都沒有和別人說過這樣嚴重的話,這一次真的是在鬱夏咚事情上十分的生氣了。
突然,陽悅一把拉過成承的衣領,就要對著他的臉打去,鬱夏見狀,立刻上前去阻止。
“好了,陽悅,你住手,要是被人知道你打人的話,會遭到處分的。”
鬱夏的目光帶著急切,直接把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說了出來。
如果打人的話,陽悅一定是會遭受到處分的,不僅如此,還有可能會被開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