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承的話對於陽悅顯然是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他依然固執己見,堅定自己內心的想法:“我不管,成承,我答應和你宣戰肯定是要做到的,為了鬱夏,我一定會和你競爭到底的。”
成承:“……”
果然有些話說了也是白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孫恩雅的媽媽有抑鬱症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過了幾天之後才平靜下來,因為這件事情她本來就記恨上了鬱夏,現在直接去找了她的麻煩。
反正她和鬱夏早就因為因為這件事情撕破了臉,她也不怕鬱夏了。
“鬱夏啊,我媽媽有抑鬱症的事情,現在已經被全校的人皆知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們家的手段更加厲害。”
鬱夏上完廁所出來,就看見孫恩雅在前麵等著她,目光一凜,陰陽怪氣的說道。
從她媽媽在老師的辦公室暈倒後,知道她媽媽有抑鬱症的除了他們的老師,就是與鬱夏和她的媽媽了。
“難道你就是懷疑你媽媽憂鬱症的事情是我散播謠言出去的嗎?”鬱夏反問。
哪怕知道孫恩雅因為這件事怨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但是她也沒有想過,在背地裏麵把孫恩雅媽媽有抑鬱症的事情,鬧得全校皆知的地步。
孫恩雅陰冷一笑:“怎麼?你承認了,就是你幹的,鬱夏,我以為我自己已經夠卑鄙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要更加的卑鄙無恥。”
“我和你說,孫恩雅,你媽媽有抑鬱症的事情不是我傳出去的,再說了,我鬱夏從來都不是那種人。”鬱夏神色一正,緩緩的說。
“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那你是哪種人呢?這件事情不是你幹的,也會是你家裏人做的。”她稍稍停頓了一會兒,說出來的話卻是不堪入耳,“畢竟你家那麼有錢,做這些事情想陷害於我,不是輕而易舉嘛!”
“孫恩雅,你!”鬱夏的杏眸頓時一瞪,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家裏人,再說了,我家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不不,鬱夏你錯了,真是因為你們家有錢,在這個學校有了你們家的股份,所以你們家我想陷害於我,做起來非常的容易,再說了,上個星期我也不讓你難堪了嗎,我看你們家就是想報複我!”
孫恩雅的嘴角輕輕的嗤道。
鬱夏隻是覺得有些難受,她覺得自己的爸爸媽媽從來都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可能說因為這件事情去陷害汙蔑孫恩雅。
而且她後來去學校的時候,夏婧染還告訴她說,讓她對孫恩雅不要計較的太多,畢竟還是覺得她有些可憐的。
可是現在問題是,孫恩雅居然懷疑是她把她媽媽有抑鬱症的事情傳了出去。
“孫恩雅,我覺得你根本就是想多了,我家裏怎麼可能因為這件事情報複你好不好?你不要含血噴人。”鬱夏秀氣的眉毛緊緊的一蹙。
“含血噴人的是你鬱夏,這件事情就是你們家裏人做了,你不要再否認了!”孫恩雅憤怒的雙眼幾乎可以噴出火來,就好像要把鬱夏燃燒了一般。
“孫恩雅,就算現在和你說的再多也是說不清楚,但是我也沒有說去追究你汙蔑我的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