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誰想回答她說不是她說話賤,而是孫恩雅這個人本來就賤。
“那又怎麼樣,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子說我的嗎?孫恩雅,你就是那種你可以說別人,別人不許說你的那一種。”鬱夏毫不猶豫的就闡述了這個事實。
“嗬嗬,鬱夏,我今天來找你說話,不是和你懟來懟去的。”孫恩雅的話終於進入了主題。
“那你是來做什麼呢?還是繼續讓我離成承遠一點,好,以便給你給了接近他的機會?”
鬱夏譏諷的笑了笑,孫恩雅也暗暗吃驚,鬱夏已經完全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隻是,今天她不是來說明這個問題的,而是要問鬱夏更加重要的事情。
不過就是非常隱晦的問。
“鬱夏,關於這些事情,我早就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沒有做到,但是我今天可不是來警告你。”孫恩雅頓了頓,而是繼續說,“聽說你爸爸來學校就是為了調查你被關在洗手間裏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咯。”
鬱夏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嘴角扯了扯,看向孫嗯雅的眼神,有些冰冷吧:“孫恩雅,我發現你這個人,除了警告別人之外,還有些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請問這和你有關係嗎?”
“是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呀,但是咱們都作為同學,我也很想知道是誰把你關在洗手間的呢!”
盡管孫恩雅就是這個人,但是他現在在鬱夏的麵前也能這樣裝著滴水不漏,淡定的和她講話。
“不好意思,我有權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現在已經知道我和你是互相看不慣,所以你也沒有必要來這樣問我。”鬱夏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警告,冷淡的道。
孫恩雅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鬱夏啊鬱夏,想不到你以前那麼蠢,現在居然學聰明了,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
“你說的事是沒有必要來這樣問你,但是難道作為同學之間的關心也不可以嗎?”
“同學之間的關係也分好幾種的,你這樣旁敲側擊的來問我,隻會讓我覺得是你指使人把我關在洗手間的!”
最後一句話,鬱夏脆生生的抬高了不少,那雙眼睛也直直的注視著孫恩雅。
她的心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又極好的掩飾了過去,言笑晏晏的說:“鬱夏,你這是說什麼話了?我不過就是簡單的問你一下,我又怎麼回事,把你關在洗手間的那個人呢!”
鬱夏冷哼道:“孫恩雅,有些事情是說不好的,但是凡事又要講究證據,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何居心。”
孫恩雅很好的接過來他的話,“不知道是什麼居心,但是也要看你是不是得罪過別人,鬱夏,有時候是不能以偏概全的。”
“算了,我現在也不想和你多說一些什麼,拜托你以後也不要沒事找事的來找我,因為我一點都不想看見你。”
語畢,鬱夏邁開步子,朝教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