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鬱夏的目光,成承與她對視著,如刀削的薄唇,緩緩輕啟,問道:“鬱夏,這到底是怎麼了?”
鬱夏還沒有開口回答,聖安雅就直接搶先了一步,衝到成承的麵前,委屈巴巴的對他說了一頓口水:“成承,剛才我不小心經過發現鬱夏和陽悅在說我的壞話,但是他們不承認,我就和他們杠上了,你說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辦?”
成承不相信鬱夏會說別人的壞話,這個根本就是不能成立的。
而且鬱夏還是一個這麼乖巧可愛的女孩子,所以這個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成承眉頭皺了皺,對於孫恩雅說的話還保持著一準不可信的程度。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而且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騙你呢,成承,你剛才難道沒有看見他們兩個就在對我一個嗎,我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委屈。”
孫恩雅一副委屈萬分無比可憐的狀態,那眼淚在眼眶裏麵打顫,就好像是要掉出來一樣啊。
陽悅最不喜歡的就是孫恩雅處處在別人麵前裝著一副白蓮花的狀態,高聲冷言冷語的喝道:“孫恩雅,你那副高高作態的樣子收起來吧,你在成承麵前是一套,在我和鬱夏的麵前又是一套,我真的都替你感覺到累。”
明擺著赤裸裸的諷刺,要是在有些人聽不出來的話,那真的就是蠢!
孫恩雅暗自怒不可遏,狠狠的咬牙,但是現在成承在她的旁邊,她是絕對不會貿然前來和陽以及鬱夏懟的。
這樣的狀態下越裝可憐,其實是一種最好的選擇,是一個聰明人的話,都會這樣子做的。
隻是每個人的方式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往往容易也有弊,孫恩雅這樣也隻會讓別人更加討厭他這個人。
“陽悅,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明明聽見你和鬱夏婧在背後對我議論紛紛,我不過就是站出來說了一句話,你至於這樣對我嗎?”孫恩雅有些沮喪的說。
“對你?陽悅怎麼對你了,我們明明什麼都沒說,是你自己一直說我們在說你的壞話,孫恩雅,我有時候真的是在想,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鬱夏清澈的眼睛冷酷的掃了一眼孫恩雅,冷哼的道,
“成承,你看見了吧,我根本就沒有撒謊,他們本來就是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的,你覺得他們這樣真的不過分嗎?”孫恩雅緊緊的拉著成承的胳膊,那雙盛滿淚水的眼睛,下一秒就要流出來了。
“孫恩雅,我不相信鬱夏會這樣的對你,而且我十分了解鬱夏是一個什麼性格的人。”
成承絲毫沒有受到孫恩雅話的影響,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始終如一的望著鬱夏。
鬱夏感受到那道炙熱的目光,抬眸,與成承對視了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