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鬱夏就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在一些事情,她是非常有自己主見的,特別是在這種感情的事情上。
關鍵是她從小就和成了互相的喜歡,現在又是團聚,是有一些東西回不到從前了,但隻要兩個人敞開心扉的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們到現在這個年紀,是處於一個迷茫的時期,但是夏夏,我想你相信我的是,我從來都是非常的喜歡你的,我和瑪麗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這一點,我覺得你要學著相信我!”
成承覺得現在鬱夏不像以前那樣不相信他了,至少在一些事情上,她還是願意聽自己解釋的,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分為一些情況的。
鬱夏現在聽著成承說著,感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她沒有忘記,就算兩個人想在一起的話,也是瑪麗橫在了他們是中間,否則的話,也不會這樣處處的碰壁,所以有些事情,最重要的就是看自己怎麼去想了。
“不不不,成承,不是學著相信你,而是你和瑪麗這樣讓我非常的為難,我直接告訴你吧,瑪麗不止一次的來找過我,如果你真的覺得對我有些愧疚的話,麻煩要瑪麗不要再找我的麻煩!”
鬱夏看著他黝黑發亮的眼睛,認真一字一句的說道。
成承卻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向鬱夏:“夏夏,那你現在的意思就是願意聽我解釋了?還是說願意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重不重來是我們兩個說了算,而是成承,你知道嗎?如果兩個人真的要決定在一起的話,就是要互相信任的,可是現在我覺得我們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做到,在一起的話,終歸是有些太唐突了!”
成承的眉頭擰得更加深了,薄唇輕啟:“說來說去,你還是在意我有女朋友的事情,夏夏,我沒有想到短短七年,橫在我們之間的東西這麼多,我們也發生了這麼多的改變!”
他的語氣是有一些無奈,也是有一些哀戚,鬱夏隱隱約約也聽出來了,而是對於這樣的情況, 她有能說明什麼呢?
“好了,我們現在不要說這個了,不管怎麼樣,今天還是謝謝你救了我!”鬱夏嘴角綻放出一絲淺淺的笑,但是那麼笑容在成承看來,卻是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
“夏夏,其實這七年,我沒有一天是不想你的,自從我的媽媽去世之後,我感覺就剩下我在這個世界上一個人了,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想起你鼓勵我的話,想起你溫暖的小手握著我的手掌,我就告訴自己,絕對絕對的要堅強下去。”
成承突然提起了自己在美國的往事,自從鄭盼盼去世時,給成承的衝擊力是非常大的,他想過那段時間回國,可是一想到你,這一種脆弱的形象出現在鬱夏的麵前也不好,所以就在美國硬生生的熬了七年。
這七年對他來說是度日如年,但是隻要想到能見到鬱夏,他感覺都是值得的。
鬱夏聽著成承的話,晶亮的眼睛閃爍了一下,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而成承回到這裏以來,也沒有和她說過在美國的事情,再然後兩個人每次見麵都是處於一種爭吵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