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句話,從始至終就不需要給你一個交代,畢竟一開始你就對我充滿著欺騙的謊言,所以,哪怕現在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要我說些什麼好呢!”
成承如刀削的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深邃的眸光卻是猶如萬年寒冰。
是啊, 現在都已經成為這個局麵了,鬱夏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和他大吵了一架,現在瑪麗又讓他給一個交代,成承覺得自己說沒有那麼多心情去做的。
“成承,那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怪我了?但是所有的一切因果的原因都是因為你。”
一切原本的初衷,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瑪麗最大的缺點就是明明知道成承不喜歡她,這還試圖在強求著什麼。
這樣又能起不到什麼作用。
“隨你自己怎麼去想,但是今天我自己說的都已經說了,瑪麗,一個成年人該怎麼做事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成承拂袖而去,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在這樣去警告瑪麗了安,至於他們發生關係的那件事情,成承覺得更多的可能還是一個陰謀。
瑪麗看見男人離去的背影,氣得恨不得將手機砸了,咬牙切齒的,原先她把這件事情告訴鬱夏,就是想看他們的感情決裂,現在倒好,她現在倒好,成承居然和她說這樣殘忍無比的話出來。
事情走到了如今這樣一個地步,她也我不會放棄的,會想辦法把成承給搞定,盡快的和她一起回美國的。
因為這件事情還是給鬱夏心裏留下了很大的創傷陰影,這幾天他的意誌力都非常的消沉,上課也是發著呆,然後回到寢室倒頭就睡,平時熱衷愛去的圖書館都不去了。
上官依依覺得鬱夏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是又好像失戀的人都是這樣,過了這一段時間就行了。
與此同時的是,成承最近經常在她們宿舍樓下出沒,從早上到下午,就站在旁邊的那個梧桐樹下,但是就是沒有等到自己想來的人。
當然這一切,上官依依還是看在眼裏的,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有主動的跟鬱夏說
成承打電話鬱夏,屬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又或者換句話說鬱夏根本就不想接他的電話,麵也不見他的。
當天下午的時,成承在宿舍樓下還是等到了鬱夏,見到她,快步如飛的上前。
“夏夏,你就真的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成承麵帶傷感,低沉的聲音說道,現在隻希望麵前的女孩能夠原諒自己。
鬱夏聲線卻帶著一絲寒冰,抬眸看向麵前的成承,認真的說:“那天下午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自己是怎麼對我的,又是怎麼做出一些事情的,難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麼?”
就好比血淋淋的傷口,再一次被人掀開,卻又不得不麵對的事實。
“不是的,不是的,夏夏,所有的一切初衷都是源於我喜歡你,所以才不願意將這件事情告知於你,雖然你不能理解,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對你就不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