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風黎不知道看見了什麼,停下腳步朝著某個地方看了半天,莫名其妙說了句,“我是不是在哪看見過···”
正在前麵嘰嘰呱呱說個不停的洛洛發現都沒人理她的時候才回頭看見風黎在後麵一段距離傻站著。
於是朝他喊,“搞什麼你,傻站在那幹什麼?”
這才反應過來的風黎連忙趕上來,“洛洛,你有把你畫室裏的那些畫公開過嗎?”
洛洛疑惑的望著他,眉頭輕輕皺著,開口聲音也清冷了幾分,“我有毛病嗎?我都不記得那些畫是我什麼時候畫的,而且你們不也說那些畫不好嗎,公開會對我影響不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這個的,隻是剛才我好像看到了有人拿著很相似的畫經過,距離有點遠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想問問你。”
風黎心疼的看著她,也許那些過往是她最不想記起的,可現在卻在被一點點掀起···
洛洛頓了一下,又沒心沒肺笑起,“好啦!我又沒有生氣,再說那些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而且這一切又不是你造成的。”
“走,我都餓死了,吃飯去吧。”
洛洛說完就拉起他走,不知為什麼,那一刻風黎在洛洛身上看到了落寞。
那些發生過的不好的事,縱使人們想要努力忘記,可被揭開時脆弱的還是弱不禁風。
另一邊,還是不死心的兩個人輪番轟炸慕斯,讓他很頭疼,心想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看黃道吉日的緣故才這樣。
“阿慕,接下來我就不回去了,我已經辦了轉學手續,以後就在這裏學,這樣我以後就可以經常見到你了。”安之陽笑著對慕斯說道。
可人家仍然忙著手上的事,無動於衷。
上官幸災樂禍的嘲諷道,“我說你真是厚臉皮啊,阿慕現在根本就不想理你你沒看見嗎。”
“要你多話,關你什麼事,給我滾一邊去。”安之陽怒懟道。
可某人還是不肯罷休,“你看看你現在這個鬼樣子,我要是阿慕也不會理你,邋裏邋遢看著就丟人。”
安之陽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連忙把鏡子拿出來,鏡子裏的自己簡直糟透了,頭發亂糟糟的還沾上了一些顏料,當然裙子上也有。
安之陽瞬間崩潰,“死太監,你怎麼不早說,難怪先那些人用那種眼神望著我,我還怎麼見人啊。”
上官絕笑嘻嘻地回答,“大姐,好像你跟我見麵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吧,誰知道你在哪弄得,不過弄的人也挺有藝術細胞的哈。”
“你是不是想死。”安之陽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接著拯救自己。
接著上官絕又轉移了目標,“阿慕,你見著小美女了怎麼不告訴我,我不是都跟你說我對她有意思的嗎。”
慕斯翻閱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現在看著手中的資料,“關我什麼事。”
“哈,你這就是不仁不義了,我仗義相助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你成功了嗎?”慕斯頭也不抬的反問道。
上官絕看了看一旁的安之陽,弱弱道,“沒有。”
又接著說,“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戰鬥力,我做到這個地步也不容易的好吧。”
“然後了?”
“你就不應該也幫幫兄弟我。”
“不幫。”
“為什麼?”
“她是我的。”
這一刻,他異常嚴肅,把上官絕都給說愣了。
聽到這句話上官絕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不然真的是活見鬼了。
本來他就是純粹想認識下那小美女,沒想到竟然引出這麼勁爆的消息。
老天果然不負有心人啊!原來這貨喜歡的是她這種類型的,他就說嘛,他肯定有奸情。
“阿慕,你確定這不是開玩笑。”不過還是有點不確定的問。
同樣聽到這句話懷疑人生的還有安之陽,擺弄頭發的手瞬間都愣住了。
“她是我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而且還是從他的口中說出,那她算什麼,她跟他這麼多年的相識就比不上一個剛認識的女人。
安之陽強顏歡笑道,“阿慕,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那一刻安之陽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心慌,比以往的任何情況都要強烈,以前他的身邊不時地也會出現各色各樣的女孩子表白,可他從來不會花費時間去理,失敗過的人不止一個可她們從來不會放棄就像她一樣,可最後留在他身邊能說的上話卻隻有她,這讓她相信她是不一樣的,總有一天他會接受自己的。
可現在,她竟然要輸給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