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怡看著沈溱溱往外麵跑去的背影,冷冷的笑著,痛苦嗎?沈溱溱,你真的痛苦嗎?可是,你再怎麼的痛苦,有她真正的痛苦嗎?知道這些日子她是怎麼的過來的嗎?夜不能寐,每天想著的,念著的人,永遠都是方炎彬,就算是被折磨,就算是被嘲諷,她永遠想到的都隻是回來見一見方炎彬,除了這個,就再也沒有其他了。可是,方炎彬卻是不願意見她,怎麼都不願意。
日日的借酒消愁,日日的吸煙排憂,暴瘦下來,被“流放”的這段日子,她想的最多的人,是方炎彬,接著,就是沈溱溱,想著沈溱溱所有的不好,恨著沈溱溱,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煎熬,都是因為沈溱溱而引起,恨她,恨她,恨她。滿世界的,隻有對沈溱溱的恨意,無法消除。
沈溱溱,隻要你還活著,就一輩子的承受著她的恨意,永遠痛苦的承受下去吧。
林斯年在辦公室裏麵看著文件,卻是始終都心神不寧,眼皮不停的跳著,他停下了自己的工作,放下了筆,忽然,有人推門進去,他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張賤笑的臉,他冷不防的無奈的歎氣道,怪不得眼皮不停的跳著,原來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損友穆雲軒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聽說,你要結婚了。”
消息還真的是不一般的靈敏呢,對於這個,林斯年並不打算有多少的隱瞞,點了點頭,非常痛快的承認到:“是。”
“聽說,你有一個孩子了,已經七歲了。”
“是。”
穆雲軒一隻手緊緊的扒著門框,眨巴著眼睛,就像是深情之人看著負心漢一般,委屈,傷心的,痛苦的問道:“你就打算,那麼的丟下我了嗎?和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比翼雙飛了嗎?你就真的要那麼的舍棄我了嗎?”委屈的表情,配上那委屈的語調,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會被這個人給騙到,但是,這些把戲到了林斯年的麵前,林斯年隻是感覺到非常的頭痛,每次看到他,他總是要過足戲癮,隻要興致來了,就一定要抓著身邊的人陪著演戲,當然,也是憑著他的這種勁頭,他也早就已經是響徹全球的巨星,一個不靠著完美家世,而一步步靠著自己努力成就了現在的他的男人。
如今,穆雲軒,這三個字,是林斯年手下的一個經紀公司的最著名的一個藝人,他就是票房的代名詞,隻是是他拍的戲,一定是精品。在眾人的麵前,他是一個翩翩佳公子,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大眾情人,隻有他的朋友才知道,他究竟是一個多少惡趣味的男人。
對於這個男人,林斯年向來都是敬而遠之,麵對林斯年的一點都不配合,穆雲軒立馬就像是耍脾氣一般的扭了扭身子,不開心的說道:“你怎麼可以那麼的對我呢,難道就一點都不心疼我嗎?”說著,就快步的飄進了林斯年的身邊:“死鬼。”
這句“死鬼”讓林斯年的全身的雞皮疙瘩一顆顆的冒了起來,林斯年立馬就非常不痛快的搖了搖自己的肩膀,無奈的說道:“能不能別這樣子啊,正常點。”
“你和其他的女人比翼雙飛,就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催淚到天明,你難道就不能讓我哭一場嗎?用眼淚來奠基我死去的愛情。”穆雲軒一邊獨自抹著眼淚,一邊委屈的對著林斯年看著。
林斯年的下屬來文件,看著這樣子的林斯年和穆雲軒忍不住的捂著嘴巴,偷偷的笑著,林斯年感覺到頭都疼了,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黑著一張臉,讓自己的下屬全都出去了,突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對著正在矯情的男人,冷冷的說道:“你要麼出去,要麼去找別人,讓別人來陪你好好的演一場,或者是再去拍個電影,不然的話,就別在這裏煩我。”
穆雲軒捂著嘴巴,露出了一雙哀怨,傷痛的眼睛:“你這麼的傷害我,內心難道不懺悔嗎?你難道,就對於傷害我這件事情,不痛苦嗎?”
“不痛苦。”林斯年非常堅定的喊道,拿起了手機,接起了電話:“喂,你好,是,我是林斯年,怎麼,沈溱溱不見了,什麼意思,你給我說仔細了,不見了,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