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孰是孰非(1 / 2)

方炎彬的話語說的擲地有聲,一時間,連林斯年都想不出任何的反駁的話語,年少輕狂的時候,因為一個無法實現的承諾困住了一個女子的一生。

同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因為壓抑不住的愛意,而毀了一個女人一生,這一輩子,仿佛是注定要在這兩個人之間糾纏不清,一輩子都無法逃脫。

可是,假如愛有天意的話,為什麼會讓自己在年少輕狂的時候,遇見這樣子的兩個女人,也會在自己年少輕狂的時候,負了這兩個女人,甚至,在自己不再年少的時候,讓自己變得百口莫辯,甚至,都沒有辦法去解釋一切,隻能在兩個女人之間搖擺不定。

趁著林斯年猶豫不決的那一瞬間,方炎彬立馬就抓起了沈溱溱的手,低聲的對著沈溱溱說道:“我們走。”立馬就快步的往外麵出了出去。

被方炎彬牽著手,走在了眾目睽睽之下,沈溱溱都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簡直是太不好意思了感覺到全世界的目光都焦距在了自己的身上,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快了起來,甚至都還有些追趕的味道。

一開始,方炎彬害怕沈溱溱跟不上他的腳步,甚至還是非常體貼的放慢了腳步,可是,沒有想到,才一會,沈溱溱簡直就是要比自己走的還快。

方炎彬帶著沈溱溱快步的走到了休息室裏麵,放開了沈溱溱的手,在一旁的沙發上麵坐了下來,沈溱溱端起了一旁的水杯,“咕隆咕隆”的一下子就喝下了一大杯的水,喝完了水,轉過了腦袋,由衷的對著方炎彬表達了自己的謝意:“謝謝你了,方少,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

“沒事。”方炎彬揮了揮手,一點度不介意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反而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事情,忍不住的問道:“這麼長時間,你待在林斯年的身邊,難道一直都沒有和他解釋過當年的事情嗎?而且,難道他一直都是這麼對你的嗎?這麼蠻橫無理,你究竟是著了魔,還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定要留在他的身邊呢。”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更加的蠻橫無理嗎?沈溱溱忍不住的在自己的心中翻了翻白眼,雖然是心中那麼想的,但是,千萬不能夠講出來,她反而是,淡淡的微笑了兩聲,溫柔的看著方炎彬,搖了搖頭:“當年,我曾經對了方沛菡,發過毒誓,自己絕對不能將當年發生的事情主動告訴林斯年,不然的話,所以的報應都要應驗在我的兒子身上,雖然不在乎什麼所謂的咒語,或者是毒誓,但是,事關我兒子的安危,我就算是再怎麼的不願意相信,我也堅決不會那我兒子的安危做兒戲,我是堅決不會事情說出去的。”

雖然,有些時候對於林斯年的某些做法表示非常的不恥,但是,很多事情,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和林斯年站在統一戰線上麵的,在某些事情上麵還是感同身受的,女人,在某些事情,總是會顯的非常的決絕。

甚至還帶著一種飛蛾撲火的勇氣,甚至是帶著自己的命,去和天意拚搏一下。

“這個世界上麵,並沒有什麼詛咒啊,毒誓這種東西的,所謂有這些東西的都是騙人的,再說了,君子坦蕩蕩。當年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這麼多年來了,你放棄了自己的夢想,獨自撫養兒子,艱難度日,就算是你又錯,這些年來,你也為自己的年少輕狂付出了所有的代價了,你也不用在妄自菲薄,和艱難的苦守著曾經,畢竟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夠去怪任何的一個人。”

看著這個女人臉上落寞的表情,顯現的異常的悲傷和難過。方炎彬忍不住的安慰了兩句,這一輩子失去的已經是夠多的了,何必再去相信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呢。

沈溱溱遺憾的,也是難過的搖了搖腦袋,依然非常堅持的說道:“很多是時候,對待我自己,我也不會去相信這種東西,畢竟,生命已經是那麼的慘烈了,已經是充滿了波折和艱難了,為什麼,我還有如此的委屈自己呢,但是,現在並非是可以由著我任性的時候呢,畢竟,我的身邊還有一個孩子呢,再也沒有什麼東西比孩子還有重要了。”

沈溱溱嚴肅的表情,漸漸的就渲染了方炎彬,很久很久之前,這個女人還是意氣風發,但是,自從這個女人懷了孩子自後。全部心思的都是孩子,孩子,甚至是將孩子的性命看的比自己還有重。像是丟棄了自己原本的全部的性子,完全的,一本心思的,撲在了孩子的身上,甚至,是將自己所以的感情都傾注了這個孩子的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可以去和她搶關注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