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年這個人說的好聽一點是大家的領導,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大家的金主,大家牟足了勁的要去討好這個男人,唯一隻有沈溱溱一個人對於林斯年總是如此的冷冰冰,甚至還是毫不在意的樣子。
沈溱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正想要背起了包的時候,許弋伸出了那雙好看的手,直接就壓在了沈溱溱的包上麵,微微的笑了一聲,非常體貼的說道:“我說呢,好歹林斯年也是我們這部戲的最大的讚助商,就算你真的很不喜歡他,他今天提出了要主動的請我們吃飯,你再怎麼的也要出現吧,你要是不出現的話,這臉上的麵子多少的過不去呢。”
沈溱溱皺起了一雙好看的眉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非常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我自己是失禮了。但是,家中確實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好,我還是想要請你能夠諒解,再說了,在場的女主角都在場,也不會差我一個呢,你就當做是完全沒有看到好了,你就千萬不要在意了。”
許弋微微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愛莫能助,非常淡定的說道:“你怎麼可以就那麼的不辭而別呢,這完全不是我們該有的風格,你好歹也要出現一下,就算等會隨便的找個理由的先走好了,大家還不會覺得怎麼樣,但是,如果你現在就不出現,完全就是在駁了金主的麵子。”
金主的麵子,沈溱溱非常不開心的,卻也是完全的沒有辦法,隻是勉強的擠出了笑容,對著眾人笑了笑,接著,非常無奈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無奈的答應說道:“好的。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如此不顧一切的逃掉了,你千萬不要介意呢,我參加還不好呢。”
雖然是要去一起去吃飯,但是沈溱溱還是拒絕去做其他人的車是,直接坐上了蘇芷開得車,
沈溱溱被自己的今天的表現,顯得非常的愧疚,一直都悶悶不樂的坐在一旁,一直都不說話,蘇芷開著車扭著頭,看著這個頹廢的沈溱溱,忍不住伸出了手的推了推她的胳膊,冷不住的問道:“沈溱溱,你在做什麼,糾結個毛線。”
沈溱溱抬起了頭,看著蘇芷,忽然站了起來,問道:“你認識許弋嗎?”
“認識啊,我們很熟啊。”一說到這樣,忽然的笑了起來,忍不住的說道:“好歹,我們還是非常不錯的朋友呢。”
“你可以說說他的故事嗎?”一下子沈溱溱就變得很感興趣。
蘇芷看了看沈溱溱,一臉疑惑的問道:“有什麼好感興趣的,又沒有什麼意義。”
“可是,我還是很想要知道他的過去。”
“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蘇芷直接就坐在了沈溱溱的身邊,低聲的說道:“十八歲的那年出道,一部戲就爆紅,爆紅之後被一個富商看中了,人家想要包、養他,他不答應就被冷藏了,去參加同學的聚會,被和他有仇的女同學和另外一個女人下了迷藥送上了富商的床上,最後被另外一個男人所救,那個男人替他複仇,最後,他丟下了全部,躲了起來,去了西部支教,寫了他的第一部劇本,五年後,他被那個人找到,離開了那個小鄉村,卻再也沒有演過戲了,反而是他的第一部電影,雖然是一部紀錄片,就奪得了金馬獎的最佳導演獎了,從此之後,他就成為了一個導演。”
沈溱溱回味了一下這段長長的故事,忍不住的感歎到:“他的人生簡直就是一步,另類的小說呢,說起來,還是真的很悲傷。”
沈溱溱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那個正在和林斯年交談的男人,皺著眉頭,忍不住的歎氣。還真的是悲慘呢,怪不得剛才一聲汗,如此的害怕的樣子。
蘇芷忍不住的歎氣,這個女人是怎麼了,揉了揉她的腦袋,無奈的說道:“你這個家夥,你悲傷個毛線呢,就算是再怎麼的悲傷,也是已經過去了,他現在有房有車,功成名就,那些個傷害他的富商破產坐牢,傷害他的女生被家裏人送到國外保護起來,那些個曾經落井下石的人如今不多是風光不再,唯有許弋如此的風光無限,你還會覺得他悲慘嗎?”
沈溱溱立馬激動的搖了搖腦袋:“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是一個享譽中外的名導演,提起他,想起的永遠是他導的戲,和他的容顏,沒有人會想起他曾經落魄,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成功者的世界,過往的那些艱難隻不過是他傳奇人生之中的一筆彩色而已,他所經曆過的那些個曲折是非,所以的磨難,不過是上天一定要他成功的磨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