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彬直接就抓過了沈溱溱的手,直接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麵若癲狂的,對著沈溱溱喊著:“沈溱溱,你的心真的是那麼硬的嗎?一門心思的完全就在林斯年的身上嗎?甚至是,你這樣子都不願意幫我嗎?”
“我……”這仿佛是一種兩難的境界,甚至沈溱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怎麼說,現在的這個場景,已經是超越了她近三十年來的教育,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的麵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方炎彬,不冷靜,不理智。
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癲狂和憤怒,在她的麵前,方炎彬始終都保持著一種冷靜,冷漠和冷酷的樣子,內心仿佛是一口枯井,永遠的波瀾不驚,無論是發生了什麼,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的心情起伏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永遠如此的冷靜,所以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猜得到所有的事情的發展。
沈溱溱有些害怕,那個永遠冷酷和冷靜的,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的男人,固然覺得可怕,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更加的令人覺得害怕。
沈溱溱不由得往後麵推了推,可是,他被方炎彬緊緊的禁錮著手,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脫離方炎彬的禁錮,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瘋狂的男人,忍不住的痛苦的說道:“方炎彬,你冷靜一點,你抓疼了我了。”
“痛嗎?沈溱溱,你覺得痛嗎?可是,你們遭受的所以的不堪和災難都沒有我經曆的多,我所有的不幸都來自於那個女人,她導致我這一輩子都不幸,我恨她,你呢,沈溱溱,八年來,你遭受著非人的折磨,這麼長久以來,你都沒有恨過嗎?你沒有恨過將這些災難橫加在你身上的林斯年嗎?”
沈溱溱痛苦的抬起了臉,看著方炎彬,有些不堪和難過的說道:“我怎麼不恨。”沈溱溱的臉上寫滿的痛苦和不願意言說的憤怒,話語之中還有些難過,忍不住的說道:“我是恨,我也是怨,我恨林斯年,但是,我更加恨的方沛菡,如果沒有方沛菡,這一切,都不會在我的身上發生了,你不覺得嗎?你現在問我恨不恨,那我說,我恨得,我更加恨得人是方沛菡。”
方炎彬放開了沈溱溱的手,冷冷的卻帶著苦澀的笑容,看著沈溱溱,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窗戶邊上,臉上的那些一開始的狼狽,痛苦,甚至和憤怒,一下子就收了起來,臉上留下的隻是冷靜和麵無表情,仿佛剛才的那個樣子並不是他,唯一隻有緊緊握著的拳頭,才顯示著心中的憤憤不平。
他看著窗外,音調寒冷的說道:“我看著林斯年那麼幸福的成長在林天峰和蘇麗清的身邊,而我一個人,我父親很早的時候,就娶了方沛菡的母親,然後再生下了方沛菡,他們三個人就像是一個完整的家一般,而隻有我一個人,偷偷的看著他們一起幸福,我就像是一個外人,一個小偷一般的,偷窺著他們的幸福,獨自一個人,我曾經幻想過蘇麗清會回來找我,會給我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是,這一切都沒有,都沒有。”
說道這段往事,方炎彬感覺到自己就快要被這種感覺逼瘋了,一種感覺像是要將他直接就囚禁的感覺,像是要置於他死地一般,甚至是連逃都逃不掉。
沈溱溱看著他,不懂他的執念,她從小就沒有母親,從小到大都是奶奶撫養長大,她不理解失去這些,就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的方炎彬的感受。
方炎彬一個轉身,固執的看著沈溱溱,執拗的抓起了沈溱溱的手,用著一種執拗的態度,對著沈溱溱說道:“沈溱溱,你說,你說,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幫我弄垮林斯年的公司,這是我對你的要求。”
沈溱溱哀傷的看著方炎彬,有些痛苦的說道:“方少,你的要求太高了,我做不到這樣子,你上次讓我給你傳遞消息,我的消息完全還是你靈通,你何必要我幫你呢,你完全就可以自己搞定這一切呢,為什麼還要執拗的要我幫助你呢。”
“不,沈溱溱,你完全有你的用途,你現在是還不知道你的能力而已,你隻要答應我就好了,你知道答應我就好了,究竟是要你做什麼,我到時候,會通知你的。”
“我不能答應你。”沈溱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來了,心中產生了一種無法遏製的痛苦的感覺,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她怎麼可以做這樣子的事情呢,她怎麼可以呢?她完全可就是不可以的。蘇麗清對她那麼的好,而林斯年是她的丈夫,她怎麼可以背叛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