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幫她說話。”穆雲逸忍不住的說道,對於方沛菡這個女人,他始終都不喜歡。
許弋攤了攤手,非常嚴肅的說道:“雖然是,我也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呢,也不用全盤否定這個女人的吧,甚至我還為沈溱溱捏一把汗,但是,還是令我感覺到開心的是,沈溱溱最終還是抗住了壓力,最終還是戰勝了方沛菡。”
不管過程怎麼樣,最終,他們的結局,依然還是他們預想的那樣子。
蘇麗清最近忙的昏頭轉向的,一門心思的幫著《軒轅長安》的拍攝,甚至是沒有一點時間來管家裏的事情,但是,卻是在這麼忙的時間裏麵,竟然還有人約她出去。
麵對方炎彬約她出去見麵的這件事情,蘇麗清原本不想要理會的,但是,方炎彬還未蘇麗清送來了一個鐲子,麵對這個鐲子,蘇麗清推掉了所有的事情,還是出去見了那個人。
在他們約定了見麵的會所裏麵,方炎彬體貼的安排了一個靜謐的包廂,在方炎彬沒有來之前,蘇麗清心中忐忑的拿捏著那個鐲子,心中有些萬分的忐忑和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但是,她卻是始終都沒有說。
最終方炎彬姍姍來遲,來到了之後,他點了一些喝的和吃的東西,點完了之後,安靜的看著蘇麗清,始終都一言不發。
拿到了那個鐲子之後,蘇麗清已經是非常忐忑不安的過了好幾天了,但是,始終都沒有弄懂了方炎彬的來意,在對方沒有開口之前,也始終都拿捏著自己的態度,架子端著,一直都不說話。
方炎彬將剛上來的茶推到了蘇麗清的麵前,對著蘇麗清說道:“林夫人,請你喝茶。”
蘇麗清狐疑的接過了自己的茶杯,不動聲色的喝了起來。麵對蘇麗清的態度,方炎彬心中是萬分的恨意,他以為,如今,見到他,這個女人最終還是會不和場所的激動起來,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始終都沒有,始終都沒有,蘇麗清始終都是這樣子不冷不淡的樣子。
甚至是看到了他的臉,依然也隻是冷漠的,不動聲色的冷冷的看著他,始終都沒有展現出一點的不快,或者是這怎麼樣的情緒。
蘇麗清壓製的住內心的情緒,他可是壓抑不住,他心中有很多很多的話要對這個人說,他有很多很多的問題,要問一問這個女人。
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始終都是如此的性子,難道她就不著急嗎?
“林夫人,你看到了昨天的這個鐲子了嗎?”雖然惱火蘇麗清的態度,但是方炎彬卻熬不起,打算開門見山的,直接就問。
蘇麗清點了點頭,想了一下,直接就打開了包,拿出了那個鐲子,放在了方炎彬的麵前,對著方炎彬說道:“這個鐲子……”
話,還沒有說話,直接就被方炎彬直接打斷了,“小時候,看著方沛菡有爸媽寵著,我隻有一個人,他們是和和睦睦的一家人,但是,我卻不是,他們在一起幸幸福福,但是,我卻不是,你知道嗎?我究竟是有多少的恨我自己的身份,我甚至是怨恨極了。我曾經想過,如果,我有母親的話,是不是這一切都不一樣了,我也是有爸媽寵的了,但是,很遺憾的是,我什麼都沒有。我怨恨我的母親。”
說道怨恨的時候,方炎彬直接就抬起了臉,怨恨的目光直接就射進了蘇麗清。
蘇麗清看著方炎彬的毫不遮掩的那種怨恨的情緒,什麼話都沒有說,她說不出什麼解釋的話語,隻能保持緘默。
方炎彬回想起來,從小到大被忽視,父親永遠都是更加的喜歡方沛菡,隻是因為他沒有母親,後來,等到自己有能力了之後,他總算是查到了這一切,母親是誰。
那隻被永遠束之高閣的鐲子是他那個貧賤的母親的東西,他究竟是有多少很,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查到蘇麗清就是這隻鐲子的主人,調查了蘇麗清,她就更加的怨恨了。
憑什麼,蘇麗清可以嫁入豪門,和林天峰三十年來高高興興的,一派祥和的樣子,為什麼,她生的兒子林斯年可以高枕無憂的成為林家的下一任繼承人,甚至是為什麼。
憑什麼,林斯年可以享受一輩子的寵愛,而他為了生存卻不得不叫另外一個女人為母親,難道不知道,他究竟是有多少的恨。
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賜,因為這個女人的貪圖富貴,這一切才會這個樣子的,他才會失去了這一切,屬於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