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要起身,王夫人忙攔下問道,“幾位公子是從哪裏來的?一途勞累了吧,老身這就給你們泡些茶水來,蕭錦瑟確實住在寒舍,不過她清晨出門預計過一刻才會回來,公子可在這裏稍等。”
幾位壯士這才平靜了下來,心想一大早那姑娘會去什麼地方,於是,待王夫人走了幾步之後,又起身朝著房中走過去。
正要跨進正門,隻見蕭錦瑟從一旁的閨房裏走了出來,“不用找了,我在這裏”
安以寒忙上前拉住,做出一副既然要來要人就先跟你們拚命的架勢,那些人卻毫不畏懼地走上前來。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裏公然撒野。”安以寒拔出腰間的劍,將蕭錦瑟擋在身後,朝著麵前的三位壯士毫無懼色地說道,眼裏透著一股殺氣。
那為首的壯士依舊是滿臉的輕鬆,似乎從未將安以寒放在眼中,狂傲的說道,“哈哈,這個你就不必知道了,隻是,我們夫人吩咐過了,必須要帶著蕭錦瑟回府。”
安以寒見那些人如此自傲,冷冷的道,“今天你要帶走她就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怕你們是有命進來,沒命出去吧,識相點的話, 就早早的閃開,不然就別怪我刀下無情。”
“早聽聞安以寒公子劍術高明,今日,我倒要見識見識。”為首的壯士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不以為然的說道。其餘二人紛紛拔劍,一副挑釁的神情。
尚未出手,蕭錦瑟卻擺脫了安以寒的雙臂,朝著三位壯士走去,“我跟你們走。”
說罷,將安以寒手中的劍放下,便隻身出了楠木閣的大門,朝著應府的方向走去。
眼見那三人跟在蕭錦瑟後麵走遠了,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安以寒手中的劍顫抖著,恨不能立刻跟上前去將蕭錦瑟拉回,王夫人心知躲過了今日,躲不了明天,應府的人終究是會把她接回去的,便拉住了時時都可能發怒的安以寒。
穿過叫賣聲不絕於耳的街市,盡頭便是繁華深處的應府了。見蕭錦瑟果然沒耍花招的就回了應府,三個壯漢這才回了應夫人房中稟報請賞。
蕭錦瑟回至房中時,應出塵正在書房看書,看她推滿心事的臉,應出塵一眼就猜出是應夫人派人將她接回來的。
彼時,汐玉從應夫人房中回來,一臉的不滿,“小姐,我方才去伺候應夫人,夫人正在房中發火呢,要你馬上去請安。”
蕭錦瑟聽畢,自知逃不過此劫了,隨意整理了一下冠帶,出門而去。
汐玉忙囑咐道,“小姐,萬萬小心”
正堂之上,應夫人正端坐在太師椅上,應出塵不知何時,卻已經侯在了應夫人的身旁,蕭錦瑟隻低頭立在堂中。
本以為應夫人會大發脾氣,可是,當蕭錦瑟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應夫人頭一次滿麵笑容的看著她,語氣裏帶著讓人頗不習慣的關切,“錦瑟,出塵說你身體微恙所以就回家住了幾天,現在身子如何了?”
“稟母親,錦瑟身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