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庭看著自家老爹賠禮道歉,但是張秋雅卻一副不想理的樣子,就有些著急了,連忙說道:“阿雅,我爹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再生氣了。”
張秋雅瞪了他一眼不吱聲,柳延庭就求助的看向張興義和白書文。
兩人看不下去了這才對張秋雅說到:“阿雅,柳伯父都已經賠禮道歉了,而且這件事情確實也不能怪他。”
張秋雅歎了歎氣說道:“我知道,柳伯伯,對不起,我並不是真的生你的氣,隻是這次我奶奶為了這事差點連命都沒了,我,我就有點憋得慌。”
“我明白,這件事情我已經交代人去查了,肯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至於唐家那邊,你放心,很快他們就會自顧不暇了。”
聽了他的話,張秋雅臉色才好了一些,至於柳延庭說的唐家不久就會自顧不暇,這個張秋雅也懶得去管,她相信柳延庭會有他的方法去處理的。
誤會解除,柳延庭就問起了張秋雅和柳連生合夥開的酒樓的事情。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開業?”柳延庭問到。
“就這個月十五,爹,隻有幾天了,你要不等我們開了業再走?”柳連生有些期盼的問到。
看著兒子希冀的眼神,柳延庭拒絕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盡管要趕回京城,但是兒子第一次做自己的事業,按理他也應該出席才是,便答應了柳連生。
隻是這個藥膳是從未有過的,從來沒有人把藥能當飯吃的,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柳延庭不由的就有些擔心。
“你們這個藥膳,真的能行嗎?可別吃出什麼事來了?”
“柳伯伯,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每一道藥膳都是經過嚴格檢查的,不論配方還是用量都是經過白伯父親自檢驗的,絕對不會有問題。”張秋雅說到。
白岐山的一束柳延庭也有所耳聞,所以聽張秋雅說都是經過他許可的,也就放心了,看著幾個孩子,柳延庭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
他既然答應了柳連生要留下來等著德莊開業,那他就得把事情交代給其他人去辦,這次讓唐家鑽了空子,這件事情他必須處理好了,不然以後何人還敢與他合作。
醬料廠已經上了軌道,眼紅的認比比皆是,有了利益的驅使,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柳延庭走了,包間裏就隻剩下四個半大孩子大眼瞪小眼的。
張連氏還在百草堂,既然王大川已經回來了,張秋雅就想把她接回家了,這樣照顧起來也方便一些。
“沒什麼事我們就走了,還得把我奶奶接回去呢。”張秋雅說到。
這下柳連生也不好多留他們了,就把幾人送到了門口便回去找柳延庭去了。
張秋雅三人回到百草堂,張秋水帶著王大川和金氏已經等在百草堂了,張連氏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人也抬到馬車上等著了,就等張秋雅見了柳延庭回來就出發回家。
“怎麼樣?柳老板怎麼說?”張秋水一見麵就問到。
張秋雅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不會太久,而且柳老板還說了,再過些時日唐家應該就沒什麼功夫來找我們麻煩了。”
“啊?為什麼?”張秋水疑惑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牽扯到他們生意上的手段,我沒多問。”張秋雅道。
張秋水一聽,隨即點了點頭,說到:“嗯,你這麼做是對的,走吧,咱們先回去吧。”
“嗯……”
姐妹倆跟白岐山道了別就上了馬車回家去了。
張連氏被張老頭打到差點癱瘓的事情,在李氏的刻意傳播下已經在村子裏傳開了,為了這個事情不少人在張老頭的背後指指點點,所以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出門。
張秋雅將張連氏安排在了後院東廂的屋子裏,專門交代了金氏負責她的生活起居。
到家的第二天,柳延庭就派人送了些禮物和補品過來,專門給張連氏補身體。
林家也派人送了些東西來,林楚楚還專門特意跑了一趟來看張連氏。
張連氏哪裏有過這種待遇,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還是張秋雅寬慰了好一會才勉強習慣。
林楚楚這次來一方麵是來看張連氏的,一方麵也是來告訴張秋雅姐妹倆,那個她去京城見過的將軍要來了。
“真的?”張秋雅驚訝的問到。
林楚楚點了點頭,說到:“嗯,我爹娘說的時候被我聽見的,他們還想瞞著我的,畢竟劉將軍這次不是來提親的。”
一聽這個,張秋雅就奇怪的問到:“不是提親?那他來幹什麼?”
“這個,好像是來找人,之前他給我寫過信,說隻要找到他姐姐就立馬來我家提親,這次來應該就是來找他大姐的。”林楚楚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