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雅了下秦諾諾現在的樣子,這就是典型的缺乏安全感,看來秦老板家也是有故事的啊,原本張秋雅以為秦諾諾的娘是沒了,可是聽她這話,似乎秦夫人這會應該還在世,隻不過為什麼從來沒聽秦老板提起過他的夫人呢?張秋雅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隻是此時可不是打聽八卦的時機。
白岐山聽了秦諾諾的話,先是好好的安撫了她的情緒,這才把視線轉向秦諾諾所說的壞人身上,這不看還好,一看白岐山的臉就直接黑了。
隨後趕來的白書文和張興義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白岐山見兒子來了,就想把秦諾諾交給兒子先帶著,誰知道白書文直接往旁邊一讓,一把把張興義給拉了過來,秦諾諾就這麼直咧咧的被白岐山放到了張興義的跟前。
張興義沒辦法,隻能把秦諾諾護到了旁邊。
白岐山看著張秋燕,毫不客氣的問到:“張家大小姐,錢夫人,你既已做婦人打扮,諾諾喚你一聲大嬸有錯?今日是你親姑姑的新婚之喜,你非但不道賀祝福,反而進門就開始挑撥離間,敗壞親姑親妹名聲,敢問錢夫人如此行徑就是有教養了?要真是如此,那白某還真是領教了。”
張秋燕這會早已經傻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了,她不就是想諷刺諷刺張杏幾句,怎麼最後卻演變成了這樣的結果。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她會因為這麼一句話就變成這樣。”張秋燕試圖挽回。
隻不過白岐山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冷哼了一聲就不再搭理張秋燕了。
張秋燕站在原地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就在張秋燕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剛才出去的丫鬟帶著高天明和錢大少來了。
“怎麼了這是?”高天明直接走到了張杏的身旁低聲問道。
張杏趁著這個空擋,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高天明聽,高天明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錢兄,原本令夫人和我妻子是姑侄,我原以為咱們倆的同窗之誼能夠升華為親人了。”說完話鋒一轉,有些冷冷的說道:“可是,令夫人非但不對我夫妻祝福,反而各種挑撥離間,嚐試敗壞我夫人的名聲,試問,這是至親之間所做得出來的嗎?錢兄,還請帶著尊夫人回去吧,我們夫妻倆受不起你們的祝福。”
“這,高兄,有話好好說,你聽我解釋。”錢大少有些慌了。
“來人,送客……”相比高夫人,高天明直接多了,不給錢大少說話的機會,直接喊來小廝送客。
“錢少爺錢夫人,請……”
錢少爺還想再說什麼,可是看著高天明等人一副嫌棄不願多言的樣子,隻能把火氣撒到了張秋燕身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手走了,直接將張秋燕丟在了原地。
“怎麼,錢夫人難道還要我送你不成?”張杏看著張秋燕嫌棄的說道。
張秋燕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被錢大少丟下了,張秋燕深知錢大少的脾氣,所以也顧不上跟張杏的人抬杠,直接追人去了,若是哄不好錢大少,恐怕她晚上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等到兩人走了,高夫人這才出麵給賓客解釋了新房裏發生的事,在場的客人們,無不對錢家和錢家這個少夫人嗤之以鼻。
其中有不少和錢家有些生意來往的,都在心裏盤算著是不是得重新考慮跟錢家合作了。
這個插曲由張秋燕的離開收場,盡管沒多久氣氛就恢複了,但是張秋雅就變得明顯有心事了。
至於秦諾諾,早已經被張興義哄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去了。
“誒,阿興真行啊,沒看出來他還有哄孩子的潛力嘛。”張秋雅站在白書文旁邊,看著前麵挨著說話的兩人。
白書文被張秋雅一句孩子弄的有些無語,心中想著:你自己不也算是個孩子嗎?還叫別人孩子。
“我給你說個事,秦大叔啊,早就看上阿興了,想讓阿興給他當女婿,所以我這是在給這小子創造機會。”
張秋雅一聽來精神了,問到:“你咋知道的?”
白書文就有些得意的說道:“那天秦大叔和我爹喝酒,他倆聊天的時候我聽見的。”
張秋雅這才繼續看向玩耍的兩人,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張興義比她大半歲,今年已經十一快十二了,二秦諾諾似乎才八歲吧,沒想到秦老板這麼早就開始做準備了,張秋雅此刻心裏對秦老板的評價,就是一個大寫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