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毅和馬文才的出現讓張家的氛圍很是緊張了幾天,可是漸漸的大家都發現兩人和小時候也沒多大變化,也就慢慢放鬆下來了,要說有變化的話,就屬馬文才了。
原本天天纏著張秋雅給他做好吃的人現在改變目標,改成跟在紫草後麵了,沒事就讓紫草給他做個點心煲個湯什麼的,畢竟張秋雅不是專業的廚師,有的隻是前世幾千年的積累,真要輪起真材實料,那肯定是不如紫草這個專門學過的人,再加上張秋雅把一些拿手的菜教給了她,舉一反三之下紫草這個後浪直接將張秋雅這個前浪拍死在了沙灘上。
看著馬文才不再纏著自己了,張秋雅終於有空處理別的事了。
張秋雅帶著朱毅到了庫房,讓人把玉米拿了下來,張秋雅看著朱毅問到:“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認識這個東西?”
朱毅笑著說道:“其實我也是猜的,主要是整個京城沒有人知道這個是什麼,該怎麼種,我想你連兩季稻都能種出來,這個應該不在話下。”朱毅看著她,那樣子要多信任有多信任。
張秋雅幹笑兩聲,道:“讓你蒙對了,我確實能把它種出來,而且這個東西就和那些番邦人說的一樣,是高產,而且最重要的,不挑地方,如果真的能推廣開,收益不會比兩季稻差,那些偏遠的山區和邊關最適合種這個了。”
聽了張秋雅的話,道:“那樣的話可就太好了,謝謝你。”臉上笑容真誠。
張秋雅並沒有因此拿大,而是謙虛的回到:“能幫上殿下的忙,是民女的福分。”
“嗬嗬,你就不要謙虛了,我這就給父王和大哥寫信,讓他們也知道這個好消息。”朱毅道。
張秋雅看著他,奇怪的問到:“我舅舅到的時候就已經寫了奏折送到京城了,皇上和太子殿下應該早就知道了才對,你不知道?”
朱毅搖搖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到:“我早就跟文才兩個人和柳兄出來巡店了。”
“好吧。”張秋雅了然。
“對了,我聽說你那個未婚夫的醫術高明?”朱毅忽然問起了白書文。
張秋雅連上不由得出現了一抹紅暈,道:“其實也沒有那麼厲害,隻是大家誇獎他的話而已。”
朱毅知道她這是謙虛,便繼續說道:“我舅舅,也就是文才他爹,這兩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太醫們看了都一味的隻知道開藥調養調養,哼,調養了一年多了也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我和文才這次就是一邊巡店一邊尋找名醫的,聽說白公子的醫術不錯,本想等你們二人成了親之後再提這件事,現在既然說到了,我就直說了吧,我想請你和白公子上京一趟,給我舅舅看看。”
張秋雅點點頭,並沒有一口就答應下來,而是看著朱毅道:“能幫上殿下的忙是我們的榮幸,阿文那邊我會去跟他說的,隻是,殿下,阿文的醫術並非大家傳的那麼神話,若是,我的意思是說,若是治不好國舅爺,還請殿下不要怪罪。”
朱毅點點頭,道:“這個自然,你們盡管放心。”
“民女就先謝謝殿下了,您放心,等到婚禮一過我們二人就隨殿下回京。”張秋雅給朱毅行了一禮道。
讓人將玉米放回原處,張秋雅和朱毅這才從庫房中走了出來。
今年的新年有了朱毅和馬文才的加入顯得熱鬧了許多,韓林奇夫婦倆一直到來張家拜年才知道朱毅等人到了黃龍鎮。
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過了一個年,進了正月白書文和張秋雅的婚期也就快了。
婚禮前夕,會有相熟的人家來送禮,俗稱添妝。
這些年張秋雅和白書文也幫了不少人,長寧村的人更是首當其衝受益的人群,所以添妝的這天早上,一大早的張秋雅家就已經坐滿了人了,為了避免朱毅等人不被衝撞,張秋雅把幾人都安排在了後院。
前麵則由張連氏帶著張秋水招呼客人,雖然經受過了災難,長寧村的人們很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但是有張秋雅的幫助和帶動,大家這兩年的日子漸漸的也過起來了。
大家送給張秋雅的禮物多數都是一些布料尺頭,或者就是自家做的一些小東西,女孩子們送的則是一些繡品,荷包什麼的,可以給張秋雅拿著賞人,倒是沒有人送首飾之類的東西。
倒是幾個莊子上的人加上佃戶們一起湊了點銀子,給張秋雅打了一跟銀簪,一對銀耳環,一雙銀鐲湊齊了一套,對於大家的心意,張秋雅是很感激的,凡是來送禮的人,回禮都肯定是比送的禮價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