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覺得,應該向血紅老大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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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啊!”
兩聲聲響接連響起,坐在地麵上的西服男人,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逃過一劫。
悍鼠用左手把著自己的右手,右手的虎口,正汩汩冒著鮮血,剛才有人從他的頭上,用一根鐵棍掃下了他手裏的開山刀,力量奇大無比,甚至將開山刀打的從刀麵彎曲,一下從他的手中掃了出去,他的虎口也被震裂了。
悍鼠瞪著小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人,一個歲數不大,二十多歲,留著一個遮住半邊臉的發型的男子,正手持一根兩米多長的鐵棍,站在自己的麵前,一種說不清楚的氣息圍繞在他的身上。
正是他,救下了自己勢必要殺死的那個人。
“你是誰?”悍鼠目露凶光,看著那個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有我在這裏,你們殺不了他。”那個人緩緩說道,手裏的鐵棍舞了一個棍花,交到右手。
“你和他是朋友?”悍鼠有些驚疑的問道,剛才這人的身手震懾了他,那種力量,簡直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
“不是。但是我發過誓,不讓我麵前再有慘死的人。”那人幽幽的說道。
“幹你娘啊!”悍鼠心中叫道,自己好不容易就要立下大功,卻被這人橫插了一杠子,可是讓自己就這麼走了,實在不甘心。
地麵上的男人掙紮著站起,也看著這個年輕人,拚命回憶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這麼個人。
“大哥,我們幹不幹?”悍鼠的身後,有個拿馬刀的馬仔問道。
悍鼠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的兄弟,足足有二十多人,看到這裏,悍鼠心中一定,這麼多人,淹都淹死他了,想到這裏,悍鼠說道:“嗬嗬,朋友,既然你不開眼,就別怪我了,幹死他們!”手向前一揮,他身後的小混混全部都叫喊著衝了上來。
年輕人眼睛瞳孔一縮,他,正是淩羽。剛才,自己看到那個西裝男人使用的功夫,正是軍隊和武警中秘傳的皮帶術,自己的父親也會,隻有被組織信賴的人才能傳授,一般的戰士,因為皮帶術威力過大,還不給予傳授,既然如此,這個西裝男的身份值得推敲,況且,自己也發過誓,絕對不要再看到人慘死,自己身邊,正好有個晾衣服用的鋼管,自己伸手拿了下來,踩著別人的肩頭飛過來,救了西服男人一命。
看到撲過來的混混們,淩羽後退了一步,後退一步,並不是因為淩羽害怕,而是要為自己施展槍術贏得空間!
淩羽學習的破空槍法,其實是一個沙場上的武將所創,後來武將歸入山林,成為武林一員,才進行了小幅度的修改,但是,破空槍法本來的簡潔明了,實用狠辣,都沒有減少,所謂的沙場槍法,最重以一敵多,淩羽後退一步,一低頭,將鋼管在自己後背猛的繞了一圈,槍管前端,掃中了三人,並且將大多是的混混逼退,然他們無法形成合圍之勢。
混混裏也有猛人,一個身高快有一米九,膀大腰圓,拎著一根鐵釺的壯漢,硬是衝上前去一步,用鋼釺輪向淩羽!
淩羽鋼管用一個巧妙的角度一轉,身體一低,躲過鋼釺,鋼管貼在對方的鐵釺上,借力使力,帶著那人的手臂像是繞太極一樣轉了兩圈,那個巨漢隻感覺手中的鐵釺不受控製,產生了一種巨大的離心力,直接脫手而飛。
那個鐵釺在淩羽用的鋼管上繞了兩圈,鋼管像是加長了一米多,眾混混都向後退去,隻有那個大漢想要搶回鋼管,眼睛盯著那個鐵釺,卻猛然發現,那鐵釺居然繞了兩圈又飛回到自己的頭上,他隻感覺自己腦袋上一震,自己的意識似乎從來沒這麼簡單純淨過,他剛想找到自己思維居然這麼單純化的原因,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雙腿一軟,跪了下去,卻是被鐵釺敲暈了過去。
眾混混眼見同伴裏最猛的人都被一下幹倒,心中不由產生一陣驚懼。
看到眾混混被逼退,淩羽並不是單純防守,馬上舞著鋼管衝了上去,他將鋼管一拄地麵,整個人飛了起來,雙腿向前,用雙腿夾住一個混混的頭,然後整個人翻身騎到那個混混的脖子上,手中的鋼管一甩,砸在一個人腦袋上,然後用膝蓋夾住身下人的脖子一擰,那個人也暈了過去。
鋼管如同長槍,長槍如同遊龍,淩羽在那二十幾人之間縱橫馳騁,招式充滿了想象力和爆炸力,打的這些混混一陣鬼叫,無人能走進淩羽身邊四米以內,混混雖然人多,卻讓淩羽逐個擊破,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