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玄殞,一時間張著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現在她終於明白什麼叫百味陳雜了。
玄殞看著她又驚又喜又委屈的小臉,頓時覺得心裏漾著濃濃的喜歡,毫不猶豫的壓向米安,對準她的小嘴開始進行攻擊。
可這事兒看在米小安眼中就是:某狐狸的獸性大發,那個美豔的性感小天後滿足不了他,他就開始來點火我了!奪走我初吻初夜初同居,還信誓旦旦的在媒體麵前說什麼最愛的女人,結果呢?我剛走沒兩天,就勾三搭四了。賴在我家不走,白吃白喝白住,原來自己有套大的海景別墅,為什麼不讓我住進去,降低你格調麼?
這事情不想還好,一想就感覺那種委屈和痛恨交加,那種撕裂他並且把他的狐狸皮剝下來當圍脖的欲望蠢蠢欲動。
“我的小米安缺一個狐狸毛的圍脖麼?”玄殞接吻之餘,空出間隙調侃米安。
米安一愣,是啊,會讀心術了不起?
她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將他的唇壓向自己。
然後…用盡全力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玄殞吃痛的叫了一聲,紫紅色的血從嘴角滴落。
“我不是你的泄,欲對象,你走,我不想見你。”米安又扯過被子,蒙住小腦袋,在被子裏悄悄咪,咪的掉小淚珠。
看著米安心酸委屈的小樣兒,玄殞心裏樂開了花。
這是吃醋了?
“誰說你是我的泄,欲對象了?”玄殞一手托腮,另一手戳了戳那個裹成球狀得米安。
“我又矮又笨又普通,你要是想找人吸什麼陰氣,恢複什麼精元,有的是美女前赴後繼,玉體橫陳在你床上,你一晚上要多少個都行,何必難為我一個小記者?”米安埋在被子裏氣鼓鼓的小聲抽泣。
“然後呢?”玄殞眼睛完成了月牙形的好看弧度,笑眯眯的問。
“然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以後就裝誰都不認識誰。你繼續吸你的陰氣,我找個好老公相夫教子,就當彼此都沒出現過。”米安越講越傷心,開始放聲哭起來。
“我不要。”玄殞立刻給予否定。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能這麼欺負人!”米安癟著嘴,很委屈。
“我不想欺負人,我想和你造小人。”玄殞調笑著,誘哄似的把米安頭上的被子揪下來。
“小米安,我要是說我和淩雙什麼都沒做,你信麼?”他認真的問。
“恩…信…”米安沒說謊,他的話,讓她有莫名其妙的踏實和安全感。
“那我說,我和你認識很久很久了,你信麼?”
“恩…信…”因為跟他在一起,有種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小傻瓜,我隻想吸你的陰氣,永生永世…安安,我愛你。”玄殞認真的盯著米安的眼睛說道。
“……恩?”米安愣住了。
“安安,這不是疑問句,這是陳述句。”玄殞勾起嘴角,蠱惑人心的一笑。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是米安立刻陰轉晴了。
淚珠一顆都擠不出來了…
心裏陽光普照、萬裏無雲、山清水秀、鳥語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