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的——說!”怒,整個人都暴怒了,尋夢,厲聲問道,震的蕭天佑連連後退,如果不是他的姐姐,宮紫陽也不會——
“蕭伊幹的嗎?不像呀?”一直與蕭伊有著經濟上的往來,就是再雙麵人,也不可能這麼戀態呀,紅衣問著宮紫陽,總覺的事情應該不是他們看到的表麵這樣。
“不,不全是她弄的,很多的傷都是我,是我自己弄的,我隻是不想失去知覺,不想被藥物,藥物弄倒,隻有痛才能讓我清醒,所以我——”在三人直視的目光下,宮紫陽再也說不出話了,他的做法似乎傷了別人,傷了王爺,隻是他真的恨死了那忘川,恨死了,那種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他想要清醒。
沉默,聽到宮紫陽的話後三個全都沉默了,好一會後,尋夢才有了動靜將自己帶的傷藥全都拿了出來,不管是已經好了的,沒好的,全幫宮紫陽擦了一遍,眼中幽暗,而其紅衣跟蕭天佑也隻是沉默的幫著尋夢打下手,將宮紫陽上下包紮個嚴實。
“睡吧,你肯定沒有好好睡過,有我們在,你好好的睡一覺吧。”將宮紫陽按倒在床,光看那一身的傷,尋夢便可知道,這些日子裏宮紫陽是怎麼過,她不由的懊悔,她來的太晚了。
“好”終於可以安心,不用再擔心蕭伊時不時的到來,時不時的折磨,時不時的雙重性格,宮紫陽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不出半刻便已經沉沉的進入了夢香,唇角還掛著一絲淺笑,終於將一直緊繃的身體放鬆。
“尋夢,打算怎麼做,我們現在不帶紫陽走嗎?”眼見宮紫陽已經睡熟後,紅衣才輕聲的問著尋夢,眼中全是支持。
“不管你想做什麼我也會支持。”
“主子——別下死手就行,蕭家全靠姐姐一人撐著,許多的百姓是要靠蕭家吃飯的,隻要不下死手,隨便主子如何吧,我也感到很慚愧。”握緊拳頭,蕭天佑也覺的自己的姐姐須要有人教訓一下,如些的妄為,愛不應該是這種表現的,她完全弄錯了方向。
“行了,別露那種表情了,你姐,我還不想把她怎麼樣,”淺笑著,尋夢眼中閃過一絲頑皮,就是找了蕭伊又如何,打她一頓她就能悔改嗎,不會,她依然不會知道自己錯在了那裏,那不如就讓她悔吧,悔悟到什麼才是喜歡,什麼才是愛,什麼才是正確的愛人方法。
“呃——主子,天佑不懂!”暈了,跟本與他想的不一樣,就是他都想揍自己的姐姐一頓了,為何主子卻能如此平淡,如此冷靜,剛才明明看到她那麼生氣的。
“我想我明白了,尋夢好主意。”低頭思索著,想通後紅衣突的笑了起來,眼中也滿是讚賞。
“知道了,還不來幫忙,選幫紫陽收拾一些日常用口,我們這就走。”
“好。”紅衣應聲後便在屋內翻找了起來,沒多大會便收拾出一個小包袱。
“都收拾好了吧,”返回床前,將包袱交到蕭天佑的手中,紅衣一把將床上的宮紫陽抱了起來,轉身問著尋夢。
“嗯,好了,”尋夢語罷,將刹天取出,一道綠芒閃過後,尋夢他們帶著已經睡熟的宮紫陽離開了那水潭上的小木屋,而在他們離開後不久,整個水上木屋,竟然瞬間自燃了起來,連著那紫色的妖嬈植物,整個水麵,整個竹林,無風自然,無任何的征兆,奇怪而又詭異。
火光衝天,半夜時分竹林邊的鈴聲響徹整個蕭府乃至整個皇都,幾乎所有的人都驚動了,那場火是他們見過最大的,整個天邊都影成了紅色。
蕭家的人全都動了起來,衝向那塊蕭伊視為禁地的竹林,可是火太大了他們跟本進不去竹林,更別說撲來那水潭的火救出木屋內蕭伊一直如金絲雀一般困著的男人。
蕭伊聽到仆人大叫起火的聲音後,外衣都沒披的就衝出了主院直奔竹林,當看到那漫無邊際的雄雄大火時,她傻了,整個人呆若木雞,然後瘋了一樣的想要衝進去,卻被自己的貼身丫環雪兒趁其不備一掌打暈了過去,帶回主院。
那一晚後,整個蕭家都變了天,蕭家家主更是久病半年,後來還是蕭家少爺帶回一個神醫不知用了什麼時候方法治好了她的病,從此以後又是那個雷厲風行的蕭伊,當然這都是後話。